森林裡被你的騎士襲擊了。”
“我的騎士?會不會是有人偽裝的呢?”
沒有證據。莉西亞在森林裡挑釁騎士,讓他們露出了狼狽的樣子,但仍然沒有讓吉文子爵動搖。
果然,他是個準備周到的人。在一旁聽著的韋斯非常憤怒,幾乎要拔出劍了。他能忍住,簡直是個奇蹟般的憤怒。
“我記得他的臉。你身邊的騎士向我和雷恩揮劍了。”
“嗯……真的嗎?”
“不,我是按照子爵的命令,在克勞塞爾外面指揮,所以……”
“是這樣啊。看來聖女殿下被人騙了呢。”
“怎麼樣呢?為了調查這件事,我們最好在我的城鎮裡好好談談,不是嗎?”
“很遺憾,沒必要。”
吉文子爵強行推進事情。實際上,他處於能夠這麼做的地位,已經到了這個階段。看到他驅馬向前,韋斯提出異議。
“吉文子爵!作為掌管克勞塞爾騎士團的人,我認為應該慎重考慮大小姐的話!我建議再次回到城鎮確認事情!”
即便如此。
“那也沒必要。如果一定要的話,在帝都設立新的審判場所就好了。”
如果去了帝都,克勞塞爾家族就無法插手了,大貴族們會出面。即使莉西亞自己回來了,不能當人質了,他們也肯定會用新的手段威脅她。
這實際上是失敗了。
所以克勞塞爾男爵也在爭取時間,等待新的機會。吉文子爵的馬繼續前進。很快,就要從莉西亞他們身邊經過——就在這時。
“……把手,伸出來。”
微弱的聲音,非常虛弱。本應昏迷的雷恩發出了聲音。
“雷恩!?”
“少年!?”
莉西亞和韋斯的關心沒有得到回應,雷恩在靠在莉西亞背上的位置,緩緩抬起頭,伸出手。
他的眼神本應很虛弱。但面對他的眼神,吉文子爵和他身邊的騎士卻感到了壓力。
“把手……伸出來……!”
“你在對誰說話?”
“當然是你的騎士!”
莉西亞明白了雷恩的意圖。她為自己的不成熟感到羞愧,小聲地向雷恩道歉,然後代替他開口。
看到她的樣子,雷恩放心了,立刻又失去了意識。
“……把手背給我看。你的手上……應該有我和雷恩留下的傷口。”
本應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但在這一刻,證據出現了。
“……子爵。”
吉文子爵無言以對。他本不應被逼迫到這種地步。他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讓我們看看吧。”
韋斯說著,向吉文子爵的騎士走去。
“不,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
“我再說一次。讓我們看看。”
“不是!我的手——!”
“快點拿出來。在我的劍拔出來之前。”
“唔,唔……”
吉文子爵的騎士放棄了,摘下了護手。然後,按照要求伸出了手背。手背上纏著繃帶,但在韋斯的逼迫下也解開了。
“哦……正如大小姐和少年所說,確實有傷口呢。”
“所以,這是執行任務時受的傷!”
“有可能。但是繃帶上有血跡。傷口也很新,這不可能都是巧合吧?而且那個白色的燒傷,看起來像是神聖魔法造成的。”
巧合太多了。眾人之間瀰漫著不安。聚集在門附近的民眾,以及兩個陣營的騎士們都感到不安。
“看來你沒有很好的藥水呢。但是你知道嗎?神聖魔法造成的傷口,即使是昂貴的藥水也會留下痕跡。”
這樣的話,就無法再辯解了吧。但是,吉文子爵仍然很自信,能言善辯。
“哈哈哈哈!很好!那麼,為了證明我的騎士的清白,我們設立新的審判場所吧!不管怎樣,一切在帝都都會清楚的!既然第一次審判已經結束了,那麼移送克勞塞爾男爵的事情不會改變!”
吉文子爵得意洋洋地繼續前進。移送的隊伍也再次開始前進。
“……我們該怎麼辦?”
莉西亞流下了大顆的眼淚。這就是她厭惡的貴族的力量。僅僅因為爵位高就被允許的不合理,讓她淚流不止。特別是,她覺得雷恩的努力都被否定了,心裡很痛。
——但是,就在這時。
“太棒了。而且你們兩人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