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琳二八的年紀就跟在楊巔峰的身邊。
說是把他當成哥哥也好,當成某種不能明說的曖昧關係也好。
總之日久月累的相伴,使她成為了最瞭解楊巔峰的女人。
楊巔峰能有條不紊的處理各大戰區的軍事,也多虧了這位玲瓏之心的女副官。
雖然他從來沒有承認過,但楊琳知道他對那個女人有一些“不正當的非分之想”。
哼~那個女人有什麼好,不就是有錢、有貌、有身材風華絕代了一點嘛。
月光從窗戶灑到桌面上。
楊巔峰被她洞若觀火的眼神看的有些下不來臺便帶點呵斥的意思說道:“還不去忙。”
楊琳今年二十一歲,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紀。
天天守著楊總司令這樣的男人,說是不犯花痴不太現實。
但是她有專業的職業操守啊,嗯,能忍住。
現在見他有些心虛的趕自己走,楊琳便插科打諢的丟擲一句:“只全國通報嘉獎嗎?”
“軍銜不提一提?”
楊巔峰擦著桌上剛剛噴出的茶水皺眉道:“年紀輕輕的,要那麼高軍銜幹什麼。”
“再說了,就他那性格,軍銜給高了那還了得?”
“給個一等功再獎勵點學費就行,省得再慣出他些額外的毛病。”
這種頗有點像自家長輩訓斥晚輩的口語。
讓楊琳噘嘴在心裡泛起嘀咕來。
“你就是小心眼,還記著他想把你當坐騎的事呢。”
楊巔峰抽出自己的佩劍——長虹貫日擦拭著:“你還有事嗎?”
......
當天夜裡,凌霄在沙發上打了幾個噴嚏。
他斜眸看著正在廚房做蛋糕的蘇小小冷聲道:
“有點吵。”
蘇小小本來正哼著歌呢,聞言噘了噘嘴小聲嘀咕道:“哼,白眼狼。”
“我聽到了。”
蘇小小縮了縮脖子“啊~這白眼狼珠牌子的櫻桃真甜。”
突然間。
廚房和客廳的燈明暗不定的閃爍起來。
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蘇小小手拿著擠奶油的裱花袋:“最近電壓有點不穩哇,呀!”
“沒做好呢,突然衝過來幹什麼?”
“咦?你眼睛怎麼變紅了哇?”
蘇小小正歪頭看著他呢。
他突然將蘇小小手中的裱花袋搶了過去。
蘇小小以為他要吃。
可下一秒她就瞪大了水汪汪的杏眼。
低頭看著自己穿著低領睡裙的胸口。
一隻手將其往下拽了拽。
然後,將奶油擠了上去。
蘇小小害怕極了,她不知道凌霄想幹什麼。
她面色紅潤到無以復加,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凌霄一頭扎進了她的胸裡。
她猛然間回過神來,想要逃離。
卻被凌霄緊緊的抓住雙手。
“不要...”
“嗯~”
“凌同學,不要...嗯~”
蘇小小的身體軟了下來,她的雙手被凌霄如同鉗子一般按住動彈不得。
“奶香~奶香的原來是這個意思呀~”
“小美人兒~真俊吶~”
“嗚額!”
只見凌霄掐住他自己的脖子向後踉蹌而去。
蘇小小手拿擀麵杖跟去,哆哆嗦嗦的嬌斥道:“你到底是誰哇?”
“為什麼總是搶佔凌同學的身體哇?!”
“你是男是女?!”
“你說呀,你說呀!”
凌霄眼睛時而變紅,時而清晰。
“小美人兒~有點囉嗦哦,吃了你!”
說著就朝著蘇小小衝了過去。
蘇小小呀的一聲將擀麵杖重重的敲在凌霄的頭上。
擀麵杖碎了,凌霄啥事沒有。
如餓狼撲食一般,蘇小小被其壓在身下。
“讓我想想,書裡是怎麼說的來著,那誰捏住她的下巴嘴角邪魅的笑道‘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小說裡是這麼個意思不?”
蘇小小看著那張狠厲帥氣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
她雙手抵在胸前,雙腿發顫。
一片紅暈從她雪白的鵝頸延伸到耳根。
她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