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們也只是點頭示意。
因為他們現在還並不算是真正的軍人。
等他們畢業或提前立有戰功授銜後再當面之時,才會收到相等的回應。
就在一眾軍官感慨新鮮血液的湧入時。
“哈~~”
突如其來的巨大的哈欠聲引得他們紛紛扭頭朝門口看去。
只見一個院服穿的鬆鬆垮垮,領口都不繫的男學生抱著一柄唐刀睡眼惺忪的走了進來。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落落大方卻莫名看起來有些呆呆的銀髮女生。
凌霄向來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他蹭了蘇小小的飯,以後還會繼續蹭,所以非必要的情況下不能砍她。
最後實在受不了她沒完沒了的絮叨來到了這動員大會的階梯教室。
蘇小小見他進門就要隨便找個座位坐下。
立馬揪住他的衣袖把他往主席臺下拽。
“咱們的座位在左邊第一排,先去行軍禮。”
“艹,我又不是當兵的...”
蘇小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拽他走著:“你就當是感謝他們時刻都在保家衛國。”
她在主席臺下站定,腰板筆直抬頭挺胸的行了個標準軍禮。
一扭頭,看到凌霄把手伸進肚子裡鬧個不停,本來就狠厲十分的狼眼因為睡眠不足此刻更是兇光畢露。
蘇小小繞到他另一邊抓住他的手腕敬了個禮。
就在臺上幾個年輕的軍官見他那副一臉不屑不可一世的樣子。
準備出言訓斥之時。
只聽坐在中間位置的少校低聲喊號道:“全體都有,起立!”
聽號而動,所有軍官噌的站起身來。
“敬禮!”
“禮畢!”
“坐。”
此舉無疑在階梯教室裡引起了軒然大波。
“都是新生,憑什麼就給那個眼神兇悍的男生回禮啊?!”
“瞧他那個樣子,吊兒郎當的,連代表榮譽的院服都穿不好,我呸!”
不光學生們懵了,就連臺上的軍官們也懵了。
一個上唇疤痕明顯的軍官看了眼蘇小小:“她的父母是蘇天河和葉輕眉。”
聞言,眾人皆是沉默不語眼睛微微漲紅了起來。
所有人沒有言語,紛紛從空間納戒裡取出印有飛龍游劍的袋子。
“艹,早知道我就不買新的因子器具了。”一名年輕的軍官手裡輕飄飄的袋子悔恨的喃喃說道。
袋子一個又一個的從一邊傳遞到了另一邊的頭上。
最後一名軍官將所有口袋裡的軍幣統統歸納到沒有用過的空間納戒中。
起身走下臺來到蘇小小跟前站定行禮。
旋即將納戒塞到她的手裡。
“人們會永遠記住你父母做出的犧牲!”
蘇小小眼帶淚花,準備將納戒還回去。
“這是我們唯一能替他們做的了,收下!”
“另外納戒裡有我們的聯絡方式,有困難給叔叔哥哥們打電話哈。”
又是一個軍禮。
有的學生看明白了,有的還懵懂之中。
“你們不知道嗎?蘇小小的父母在沒有任何支援的情況下守住了卿安大壩,斬S級祟獸一隻,A級以上祟獸不計其數。”
“最後怎麼樣了?”
“彼此相擁,力竭站立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