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氣一出,四方震動。
然而,在這江北貢院內,安靜如舊。
文氣現世,這裡的人並沒有感知到。
作為始作俑者的陳九玄,也不知道自己在書成後會產生文氣。就如平常書寫一般,甚至,他還再三檢查了下有沒有錯別字。
檢查無誤之後,陳九玄搖了搖頭。
“看來字型這東西確實要好好練練了。”
他寫的字不好看,相對來說還有些潦草。不過,憑藉文章內容晉級問題應該不大。
隨即招手讓監考老師過來,把考卷交了上去。
看了看外面天色,從開始,到現在也才過去一刻鐘。現在就出去,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索性往身後的床上一躺,原地閉目休息。
其他人還在苦思治民之策,陳九玄這邊已經躺下休息。
一個巡視的監考老師走到這邊,故意往陳九玄屋裡看了看,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轉身朝其他地方巡視。
貢院外,諸多勢力都在猜測究竟是誰散發的文氣,一般來說,此等大儒,書寫考卷自然不成問題,誰第一個出來,想必就是那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家都在等第一個出貢院的人出現。
酒樓上,徐青山指甲慢慢沒入到血肉中,臉色陰沉的可怕,時間越久他心越不安。若真是溫韜推舉之人,對他掌控朝堂大大不利,必須剷除。
從某些方面,這徐青山和徐洪機倒是有些相似之處。
……
一個時辰後。
江北貢院緊閉的大門緩緩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一位少年。
第一個出貢院的人出現了。
“快看,出來了!”
“這是誰?沒印象?”
此人一出來,很多人均露出意外之色。
“這是?這是西南老嚴家的兒子!”
屋內,兩位親王看著出來的人,面露疑惑之色。
“看來,老嚴家以後要扶搖直上了。”親王口裡呢喃,但眼神裡並不確定。同時,也把神識掃向其他地方,挨個排查出來的考生。
“嚴伯農!竟然是他。”
酒樓上,徐青山臉上有一絲錯愕,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竟然是嚴伯農。
“快,讓他上來。”
徐青山趕忙對站在一旁的護衛說道,這護衛立刻下去召喚嚴伯農。
第一個從貢院出來的,正是之前和陳九玄搭訕的嚴伯農。
只是,剛出來的嚴伯農有些懵逼,在貢院大門兩旁,圍滿了人,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倒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只是,剛出來那一剎那,不下於二十道神識在自己身上掃過,這些神識背後,沒一個簡單的。
“嚴公子,我家大人有請。”
這時,從人群裡走來一個身穿勁裝的中年人,對嚴伯農露出一笑,擺了個請的姿勢。
“原來是劉哥,好,好。”
看到這護衛,嚴伯農立刻跟在後面朝酒樓方向而去。
而嚴伯農被人帶走,自然也逃不過其他人的眼,但徐青山並不在意。站在酒樓窗前,看著其他地方,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他故意為之,就是讓人知道,嚴伯農是他太子黨的人,那些心存二心的人,死了這條心吧!
伴隨嚴伯農出來,很快身後越來越多的考生從裡面出來。
酒樓內,徐青山看向窗下,掃視其他人。
這時嚴伯農走了上來。
“徐伯父,您找我。”
嚴伯農看到徐青山後,趕忙雙手作揖彎腰九十度行禮。
“還不拜見太子。”徐青山轉身對嚴伯農說道。
“太子大人恕罪。”
聽徐青山的話,嚴伯農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太子還在啃著一根牛腿,吃的滿嘴流油。他第一次見太子,顯得很緊張。
“行了行了,有啥事你跟我老師說。”
太子擺擺手,隨即繼續啃他的大牛腿。
對於這些權謀,他不想算計,也懶得算計。
“這次科考題目是什麼?”
徐青山坐下,對其問道。
“問如何治民?”
嚴伯農不是很明白徐青山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寫的?”
嚴伯農面露疑惑之色,但對於徐青山還是有問必答。
“咱們大夏以武立國,得權者得天下,治民最終治國,嚴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