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府長老令!”
綠袍老者和那青年看到令牌,同時驚呼。
手掌中,一枚暗金色三角令牌被他輕輕握在手中,上方遊離的只屬於牧府專有的能量告訴他們,這令牌是真的。
“在下有眼不識前輩,請前輩恕罪。”
綠袍老者對陳九玄彎腰,幾乎呈九十度直角,低著頭,大冬天的,額頭上卻佈滿了汗珠。
青年和那幾個手下,顫顫巍巍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前輩恕罪!前輩恕罪!”
說著,主動往臉上扇巴掌,本來剛擦掉的鼻血,再次被他打出來,臉上血肉模糊,下手毫不留情。
這邊的動靜,也讓坊市內一些其他強者看到,但當他們看到陳九玄手中的牧府長老令時,身體均是一顫,彷彿柳家這一切又變得稀疏平常了。
他們不這麼做,很有可能柳家就不存在了。
牧府乃雁城第一世家,遠超十大家族之上。牧府不光坐鎮雁州三郡之地,還握有精兵二十萬,在北涼朝中更是盤根錯節。跟牧府作對,只有找死。
而牧府迄今為止,僅有七枚長老令在外,掌握長老令者,無一不是一方巨擘。
在這裡,竟然被他們碰到了!
……
陳九玄看著一枚令牌竟然能鬧出這麼大動靜,不免有些意外。
他確實不知道長老令的含金量,只知道是牧府長老,地位應該還不錯。他還想憑藉這個身份跟牧府打好交道保護好陳家呢!
“你們柳家。。。”
陳九玄話說一半。
“請前輩恕罪,我以後一定嚴加管教族人,絕不會再做糊塗事。”
綠袍老者渾身顫抖,就差跪下。但作為元嬰境強者,自有其高傲所在,還是不能輕易下跪的。
元嬰境,與天爭命,尚不服天,更何況人。
“陳家是我牧府請來的貴賓,你們好自為之。”
黑袍下的陳九玄收回令牌,淡淡的說著這句話。讓一旁的二嬸一愣,她的印象中,完全沒這回事。牧府,還不是他們目前能巴結的上的。也就是牧府不參與這些坊市之爭,否則,哪還有什麼十大家族。
“是,是,我們明白,我們這就撤出。”
綠袍老者對一旁還在那扇巴掌的青年使了個眼色,一群人趕忙站起來,一邊點頭道謝,一邊快步後退,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這裡。
牧府長老,對他們絕對有生殺奪予大權,他們連反抗都不行,能逃走,已經撿了一條命。
綠袍老者看到青年退出,鬆了一口氣,正當他轉身之際,腦海裡姜老的聲音傳了出來。
“他身上有件寶貝,看看能不能要過來。”
“什麼寶貝?”
“不確定,開啟納戒我才能知道。”
“好,我試試。”陳九玄回道。
……
“站住。”
正當綠袍老者剛轉身走兩步時,身後陳九玄厚重的聲音傳來。
聽到聲音,他渾身一顫,站住原地,一動不敢動。
“前,前輩有何吩咐?”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滴下來,別看元嬰境修真者在普通人眼裡可以上天入地,但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什麼都不算。傳聞擁有牧府長老令者,修為都在出竅境之上,惹不得。
“想借你一樣東西。”
“前輩儘管說。”
“納戒拿來。”
陳九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之意,他雖然不知道長老令究竟有多大威力,但看得出來,對方很忌憚,這便夠了。
“額!是。”
綠袍老者聽到後,用袖炮擦拭了一下額頭,將納戒從手指上摘了下來。
陳九玄伸手輕輕一吸,便將之吸入手中。現在陳九玄就算是說一句納戒留下你走吧之類的話,對方也會乖乖的感恩戴德離開。錢財身外之物,柳家也不缺這些,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納戒遞過來的時候,綠袍老者已經很識趣的開啟了靈魂禁制。陳九玄握在手中,靈魂力量探了進去,在他的靈魂因子內,還夾雜著姜太虛的幾縷。
不愧是柳家元嬰強者,納戒確實不錯,一般納戒空間也就一平見方,好一些的也就三四平米。而他的納戒空間,竟然足足有一間屋子那麼大,裡面擺放著三四件靈器,以及一些上好的丹藥,還有幾個魔獸魔核。
姜老的靈魂因子進入後,稍微一掃視,便來到了一堆石頭旁邊。隨即靈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