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太掙扎著要下來,江天佑警告她,“再敢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
黎老太心裡罵罵咧咧,是蘇暖那個賤人先動手的好不好?
但她不敢罵出來,直到她從江天佑的手裡抽出來,她連續後退了幾步,指著他們破口大罵,“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我今天就要撕破你們的臉,讓大夥都看看你們的真面目!”
江天佑冷哼了一聲,“你有本事就過來撕呀。”
黎老太面目猙獰,“你以為我不敢?”
“你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是我告訴你,此刻要被撕掉臉皮的人是你和你的女兒路韶君!”
江天佑轉身面向從四面八方趕來看熱鬧的軍屬,大大方方道:“之前黎老太去我宿舍找過我,說想要把她女兒路韶君介紹給我,我當時就明確拒絕過了,但她不依不饒,還讓她女兒去騷擾我。”
江天佑也是後面才回味過來,只能說黎老太母女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胡說八道!”黎老太把眼睛瞪得像銅鈴,彷彿要把江天佑給吃掉了一樣。
江天佑絲毫不懼怕她惡毒的目光,“你這種人留在家屬大院就是禍害大夥,今天我非處理了你不成!”
黎老太驚愕,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想幹什麼?”
“我會向組織申請,讓你滾出家屬大院!”
江天佑說著,向黎老太走去,黎老太嚇得四處亂竄,最後江天佑在大家的幫助下,還是把她給揪住了。
“你這種公害,留在這裡一天就會禍害大家多一天!”
蘇暖和韓鳳芝都看呆了,這種男人也太帥了吧!
蘇暖突然覺得,宋春風都沒有江天佑這種魄力。
凌老太看了直點頭,“不愧是男人!”
“以後能靠得住。”
她再也不用擔心孫女嫁過去受委屈了。
宋春風回來的路上見到這一幕,跟著江天佑去找了鄭師長。
江天佑進來第一句話就是,“師長,黎老太不能留了!”
他把鄭師長嚇得還以為這是要出人命?
等他把來龍去脈整理清楚,也是一臉的氣憤,“黎老太,江團長都沒有看上你女兒,韓同志又如何搶了你女兒的男人?”
“現在講究戀愛自由,你不能強買強賣呀!”
“你這種行為就是土匪行為,好像你看上的人就是你的一樣。”
“按照過去,你這種人是要被拖去槍斃的。”
鄭師長說著,就聞到一股尿騷味,便聽見有人喊道:“黎老太尿褲子了!”
鄭師長都不敢說她了, 怕把她嚇得暈厥過去。
黎老太不禁嚇,只能由他兒子路修遠來代替她接受批評了。
誰也不知道路修遠被說了什麼,只知道路修遠從辦公室出來後,連夜就把黎老太送回了老家。
和她同行的還有待業的路韶君。
兩人都不肯回去,路修遠才不管她們,一拖二愣是送上了火車。
列車員為此還檢查了好幾次路修遠的證件照,確認沒問題才離開。
因為他們走得匆忙,所以他們買到的是硬座。
黎老太和路韶君坐三個小時後屁股就疼到不行,嚷著要下車,路修遠和沒聽見一樣,坐得筆直擋住了她們出來的通道。
這些都是後話。
晚上,蘇暖把江天佑的事情和宋春風說了一遍,眼神裡的羨慕壓都壓不住。
宋春風也意識到自己以前沒能給蘇暖這種安全感,才讓她直到今天還受到黎老太的傷害。
他默默記住這種愧疚的感受,以後再遇上同樣的事情,他一定要為她出頭解決掉。
不要再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了傷害。
蘇暖察覺到宋春風不對勁,關心道:“怎麼了?”
“沒事。”宋春風摟著蘇暖入睡,他不想讓蘇暖看出他的心事。
蘇暖躺在宋春風懷裡,想起一個人,“你說白蓁蓁最近在幹嘛?”
“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白蓁蓁不除,他們就始終處於危險的狀態。
“我們的人都在盯著她,她每天三點一線,文工團、食堂和宿舍,暫時沒有什麼動作。”
“她一天待在外面,我就一天不能放下心來。”
蘇暖話音剛落,就聽見隔壁的成家說停電了。
“怎麼突然停電了?”蘇暖感到詫異。
宋春風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