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甜嘴角的肌肉不斷抽搐著，險些失聲尖叫。
蘇暖差不多比她高半個頭，此時她只需要抬眸就能看到對方的咯吱窩。
大概是蘇暖方才那一個大耳光把她抽懵了，強大的氣勢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
李甜甜牙齒打顫，牙縫裡哆哆嗦嗦才擠出一句話來，“放開我！”
她的聲音顫抖，夾雜著上牙齒和下牙齒碰撞的聲響。
蘇暖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孬種！”
“你在背後說我壞話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今天這個後果？”
如果不是蘇暖長得溫暖純良，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是殺人犯犯罪現場呢！
只見她單手揪著李甜甜的衣領，另一個胳膊高抬，完美把胳肢窩抬到比李甜甜眼睛高的位置，那個動作和姿勢，屬實不算雅觀，甚至有點滑稽，但現場的人沒一個人能笑得出來的。
他們敢笑，蘇暖下一個就敢把咯吱窩對準他們！
“不是……不是我說的！”李甜甜矢口否認。
“就是你說的！”王康妹拼了命喊道，彷彿她喊慢一點，下一秒蘇暖就要衝過來揪住她了！
蘇暖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眼神越發涼薄，“你聞聞，我臭嗎？”
李甜甜憋著氣，一點都不想要聞別人腋下是什麼味道！
蘇暖沒能從李甜甜這裡得到滿意的答案，把人往旁邊一扔，李甜甜毫無防備地摔坐在地上，屁股傳來一陣巨疼！
關鍵是她上次摔的也是屁股，她屁股是和蘇暖犯衝嗎？
她眼淚原本已經在眼裡打轉，隨時要掉下來，在看到蘇暖像個魔鬼一樣慢慢扭過頭去，一手抓住王康妹的動作時，驚在了原地。
“啊！”
王康妹發出了顫抖破碎的尖叫，視力好一點的人，甚至能看到她的顫抖的喉嚨。
“王嬸子，你不是說我身子是臭的嗎？”
“你今天就聞聞看，究竟是我臭還是你臭？”
蘇暖笑了笑，姣好的面容卻叫人覺得陰惻惻的。
她微涼的指尖落在王康妹的脖子上，宛若鋒利的匕首，嚇得王康妹雙腿發軟、冷汗溼透了後背。
她無意中瞥見自家大兒媳陳好，氣得喊道：“你站在那裡幹嘛？”
“救我呀！”
陳好和沒聽見一樣，反而站得距離她們更遠一些了。
王康妹氣結，她剛剛才發現，原來蘇暖力氣這麼大。
她仔細想便能想通了，鄉下的幹活要比她們多，力氣自然也就比她們大一些。
只是此刻她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大喊大叫，拼命掙扎。
其實真要打起來，王康妹戰鬥力也還行，但她被蘇暖的氣勢嚇到，今天就像一個蔫了的老母雞，毫無戰鬥力可言。
“聞聞，我是不是臭的？”蘇暖倔強地像個惡魔，不達目的不罷休。
王康妹鬼使神差配合地聞了聞，她突然難以置信地再次嗅了嗅，嘴巴驚訝成一個o字形。
“香的！”
“蘇同志的咯吱窩是香的！”
不得不說，淡淡的肥皂香味，挺好聞的。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之後，蘇暖鬆開了王康妹，王康妹人身自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脫下拖鞋追著大兒媳陳好打，“臭婊子！”
“見死不救！”
“看我今天不把你給打死！”
陳好一邊跑，一邊哭喊，“婆婆，我剛剛也是害怕極了，不是故意不救你的！”
王康妹根本不聽她的解釋，滿大院追著打罵，熱鬧極了。
“王嬸，你要不要順便聞聞李甜甜身上是香的還是臭的？”
蘇暖的聲音就像地獄之王在人間發出召喚，讓人為之一顫。
王康妹心想與其被揪著回去，還不如自己走過去。
只見李甜甜就像一隻溺了水的小雞，被蘇暖提溜著，靜靜等待著王康妹的驗證。
王康妹自從聞到蘇暖身上是香香的之後，對聞李甜甜這件事沒那麼抗拒了，毫不猶豫用力嗅了嗅，“嘔~”
隔老遠都能聞到王康妹的胃酸味，大家下意識用手捂住了嘴鼻，嫌棄地往後退了退。
“你裝的！”
“我身上一點都不臭！”
李甜甜急了！
她前晚才洗澡，身上不可能是臭的！
王康妹緩了緩，才說道：“你身上就是臭的，一股汗酸味和說不來的味道，大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