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樾整個人從床上彈跳了起來,慌忙跑到衣櫃前隨便套了件衣服就往外走,“你們把人看好了,我馬上就到!”
結束通話電話,沈之樾又轉手給江漓發了幾條早安資訊,卻一條都沒有得到回覆。
一大早,沈之樾周身就縈繞著極強的怨氣。
男同學?很熟?
除了牧年還能有誰?
怒氣衝衝地趕到筒子樓,他用早就準備好、以防不時之需的鑰匙開啟門,就看到了讓自己血色上湧的一幕。
只見牧年正一臉認真地看著江漓,而江漓的眼眶也已經紅了。
沈之樾臉色立刻陰沉了下去,這小子不僅想要撬他的牆角,還把他老婆給弄哭了?
他衝上前一把將江漓攬在懷裡,捂住他的眼睛不讓再看牧年,“怎麼哭了?這小子欺負你了?”
江漓搖搖頭,“沒有,不關你的事。”
沈之樾皺眉,“我們都已經在一起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牧年看了看江漓,又看了看擁著他的沈之樾,嘆了口氣,“漓哥,我等你這麼久,也不差這段時間,你再好好想想吧。”
他說罷就要走。
沈之樾長臂一伸,直接擋住了他離開的去路。
“你讓他想什麼?現在是你該反思第三者上位有多不道德吧?”
牧年的眸頓時低沉了下來,平靜地與他對視。
“感情裡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對方理直氣壯的回答,讓沈之樾的拳頭青筋暴起,他呼吸粗重了一分,強忍著不在江漓面前和人打架鬥毆的執念,聲音沙啞,“姓牧的,你別給臉不要臉。”
牧年絲毫沒有退縮,就這樣再度對上他的視線。
氣氛陡然變得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