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自己後的往事,他很害怕知道江漓曾將自己從未擁有過的愛輕而易舉地給了別人。
可現在江漓只會一次次地掀開他的傷口往裡面撒鹽,逼他發瘋。
江漓看著溫淮的眼眸,苦笑道:“既然你是這麼想我的,我又能怎麼辯解呢?”
溫淮氣笑了,江漓哪是不辯解,他分明就是無從辯解!
他低頭,想要惡狠狠地侵佔江漓的唇,可離他的唇僅剩一寸,卻還是放開了對方。
他不會再吻江漓,只會一遍遍的懲罰他。
他會讓江漓知道,他現在對他就只有恨,沒有愛。
……
中午,男經紀人敲了敲江漓的房門,可開門的卻是溫淮。
男經紀人先是一愣,隨後立馬狗腿子的笑道:“溫總,我是來給江漓送這次合作的報酬的。”
說完,他就小心翼翼地將包裡的兩萬元雙手遞了過去。
溫淮看向經紀人的目光並不友善,他十分討厭對方私自留下江漓房卡的行為,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行業內,經紀人總會偷偷摸摸地將房卡留下一張備用,不管是自己也好,還是各界的老總也罷,只要看上這小模特,經紀人都會雙手奉上,根本不會理會當事人的想法。
溫淮面上不顯,只是淡淡地將錢拿了過來,隨手甩上了房門。
看到床上癱軟的江漓,溫淮冷冷地將錢甩在他身上,“兩萬塊,這點錢也能如你的眼了?江漓,離開我以後你可真是越混越差了。”
江漓頓時抿緊嘴唇,眼中閃過受傷的神色。
溫淮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內心扭曲的恨意如藤蔓一般瘋狂滋生,鑽進他的血液,烙印在心臟深處。
他捏著江漓的下巴,凝視他依然清秀的眉眼,手指不留痕跡地在他唇瓣上摩挲一下,“當初才拿走一千萬你是不是特別後悔,你可以多騙點錢,也不至於現在淪落到陪酒的下場。”
江漓詫異地看向溫淮,良久,點了點頭。
確實啊,有錢真好。
要是他當時不把那張支票撕了,說不定投資撬動槓桿,也能發一筆小財。
當然,他跟溫淮這種氣運之子是比不了的。
溫淮看到江漓點頭都被氣笑了,幾年過去,江漓還是死性不改,為了錢什麼都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