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你回家呢。”
肖春生說。
“春生,坐下來一起吃吧,一會兒吃完了,咱們一起回家,以免你們兩個女士大晚上回去不安全。”
陳慕說。
“好的,我不會客氣的。”
肖春生笑著說。
“你現在的工作已經定下來了嗎?”
陳慕問。
“是的,我現在在海關緝私局工作。”
肖春生說。
“海關緝私局是一個很好的單位,但是裡面有很多潛規則,以你這樣的性格,估計不太適應那裡。”
陳慕說。
肖春生尷尬地笑了笑,他剛到緝私局就結識了不少志同道合的同事,但他才去了幾天就太認真地對待工作,得罪了不少人。
他就是這性格,戰場上出來的,一板一眼,比如說一不二。
他也知道海關有很多不法行為,但他就是要認真對待。
“不管怎樣,既然做了這份工作,就用心去做好。”
肖春生說。
“這一點是值得肯定的,有時候就應該認真對待。
說起來,你這樣的性格,恰好有一個地方非常適合你。”
陳慕說。
“什麼地方啊?”
肖春生問。
“製藥廠。”
陳慕說:“現在的製藥廠已經被我爸收購了,現在生產的藥物都是特效藥。
藥品關係到病人的健康問題,怎麼樣認真都不過分。
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在海關待了,可以來找我,我給你安排工作。”
“現在還不到那時候,不過我還是要說聲謝謝陳大哥。”
肖春生笑著說。
他父親的病是陳慕治好的,他的傷病也是陳慕治好的,這份恩情太重了。
現在他的妻子週末也在陳慕那裡學醫,他覺得自己欠陳慕太多了。
“好的,你自己有主見就好。”
陳慕也不強求,他覺得社會上需要像肖春生這樣性格的人,所以他很欣賞肖春生。
陳氏製藥廠原本虧損嚴重,但在陳慕拿出了一些藥方後,很快就扭虧為盈了。
而且生產規模還在擴大,上級又批了一大片地來擴建制藥廠。
另外,房地產公司也註冊好了,剛拿下了城西的一塊地皮,不久就要拆遷了。
陳慕在想,能不能在郊區拿塊地建個莊園,平時休閒用。
但現在還沒有規劃到郊區,也不著急。
晚上,肖春生剛回來,就被秦淮茹攔住了。
秦淮茹質問他為什麼把小當刷下來了。
“我說秦淮茹,我已經跟周雨說好了,周雨說了,餐飲店的所有管理招聘都不參與,都交給關總經理了。
我也說不上話啊。”
肖春生無奈地說。
“她是餐飲店老闆,怎麼能不管呢?你是老闆的哥哥,你說不上話,誰會相信?”
秦淮茹不滿地說。
“你這人真不明白,她是周雨從國外高薪聘請的高材生,而我只是個廚師,最多隻能管後廚,前面的我做不了主。”
肖春生說。
“我才不想當廚師呢,整天油煙味。”
小當不滿地說:“哥哥,你不是說周雨姑姑幫你說話嗎?為什麼我還是被刷下來了?”
“我也沒辦法,你們去找別人吧,如果你們能說服周雨或我妹夫,也許還能給你個經理當。”
肖春生不耐煩地說。
小當以為肖春生說的是真的,心裡想著如果能攀上陳慕這棵高枝,當經理也不是沒可能。
秦淮茹看著自己的傻女兒,心裡暗自嘆息。
她的大女兒長得不怎麼樣,但心眼很多。
槐花開得好,但缺乏心眼,她也很苦惱。
現在棒梗的工作也是個問題,自從鼻子受傷變形後,被人起了個外號“歪梗”
。
和棒梗同歲的閆解曠和劉光福都結婚了,只有棒梗一個人單身。
即使是比他小的何建設也拿了結婚證。
秦淮茹開始為棒梗的未來擔憂了。
不久前,秦淮茹回到家中拜訪,意外地發現三叔家的住所已經翻修成一排高階大氣的二層小樓,總面積達到三四千平方英尺,使她感到非常震驚,感到疑惑:何時起,三叔家變得如此富有。
這所房子顯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