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四九城。賀紅玲早早在神醫堂守候。然而堂內並沒有病人光臨。
“哥哥,你總算回來了。這一週只預訂了三位病人,她們早上剛到。”賀紅玲笑道。
“嗯,辛苦了。”陳慕輕輕摸著賀紅玲的頭髮道。
賀紅玲有些驚訝,“是不是病人太少了?”
“沒事,這些小病不看,只接手重病,那些無望治癒的。”陳慕解釋。
不久後,門口響起了汽車剎車聲。一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下車,身旁則有個約三十多歲的男子也是中山裝裝扮。
陳慕揣測他們一位是負責人,另一位可能是秘書。“請問這裡有醫師嗎?”中年男子客氣詢問。
“有預約嗎?”陳慕反問道。
“有的,我兩天前九點鐘預定的。”對方回應。
陳慕檢視記錄後道:“羅同志是嗎?請坐吧。”
羅同志有點不相信地看著陳慕:“你是大夫嗎?”
“是,坐下吧,先伸出手來看看。”陳慕說著示意。
“你……以你的年紀,懂得治病嗎?”旁邊秘書插話道,語氣略帶疑惑。
陳慕停下了把脈的手勢,微鞠一躬說:“不願求診的人,麻煩離去吧。”
“年輕人,你這話什麼意思?”秘書臉色頓時陰沉,沒人敢如此無禮地對他說話。
“這裡是病人找我治療,而不是我請求治療。如果不願治病,請別打擾我看病館,退一步吧。”陳慕冰冷的語氣透出不耐煩。
“你……”
這時,一位中年男子訓斥:“小劉,不要多話。”然後轉向陳慕,歉意地說:“抱歉,先生,我手下不懂禮貌,你不必跟他計較。”
“沒關係,與死人計較何必要費神。”陳慕嘲諷地回答。
秘書聞言暴怒:“你說什麼?”接著厲聲問道:“你竟然想……?”
“哈哈, ** 你們嗎?這隻會髒了我的雙手。更何況,你一個垂死之人,我還犯不上勞師動眾。”陳慕道。
“你究竟什麼意思?”秘書追問著。
“你的眼袋蒼白、臉部長相沉重、眼球像蜘蛛網一般血紅,脾氣急躁,這些跡象表明狂犬病已現端倪。按你現在的症狀,明天正午前必然發病。”陳慕分析。
秘書聽到這卻忍不住笑出聲,轉身對中年男人大聲道:“組長,那個小子就是亂說話,他根本沒見過狗咬,哪可能染上狂犬病。”
聽秘書說未曾被狗咬,中年男人相信了,認定陳慕無端指控是胡扯。當即,他便準備離去。
陳慕輕蔑一笑:“好話難勸該去的亡魂。”
“陳慕哥哥,那個人說的話是真的嗎?他沒被狗咬怎麼會得狂犬病呢?”賀紅玲疑惑問道。
“很簡單,其實狂犬病並非僅由狗傳播。最初稱作狼痘,眾多物種如狼、老鼠、松鼠、貓或其他小動物也可能攜帶。只需被咬傷一次就可能染病。一些病例中,狂犬病毒潛伏期可長達幾年,一旦發作則可能致命。全球醫治此類發作的醫生極其稀少,可能不會超過五位,且全為中醫專家。”
“當然包括你啦,哥哥。”賀紅玲俏皮地補充道。
陳慕輕輕刮刮賀紅玲的鼻子,笑說:“聰明。”
賀紅玲臉頰微熱,但心裡卻是歡喜無比。
緊接著,又有一輛車來到門前,一個老人由一名中年男人扶著下車,還有一個看起來約莫十二歲的小女孩緊隨其後。兩名持槍的警衛隨後跟隨。
三人進了門,陳慕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等待商機。
“您好,同志,這裡什麼都治嗎?”老者詢問道。
“預約過嗎?”陳慕問道。
老人看了看旁邊的中年人,後者忙答:“預約過,早上九點半的,佟先生。”
陳慕一眼認出了眼前的老人,一個雖然看似80多歲的軍人。
但他仍舊指向旁邊的“三不救治”牌,強調:“請自行閱讀,如果違背其中一條原則,我是不會出手的。”
大家紛紛看向牌文。
中年男子蹙眉道:“這‘三不救治’是什麼?醫生怎麼可以制定這樣自以為是的規則,醫生不是應當全力以赴救治普通人嗎?”
“你們隸屬於哥普烏?”陳慕反問道。
\"不是。\" 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煩地回應。
\"那麼,在場的你們有誰知道哥偽會的人嗎?\" 陳慕詢問道。
\"沒有。\" 中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