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名,整治易忠海這種老骨頭不會有事。”
秦淮茹的話語讓秦祥林的復仇衝動愈發激烈,但他剋制住自己:“我不會做傻事,教訓他就足夠,切記不可 ** 。畢竟名義上他仍是我的配偶。”
面對盛怒的男人,秦淮茹嘴角微揚,旋即掩飾過去。雖然未授以行動許可,但日後 ** 大白,秦祥林若是自作聰明反而喪命。
想到這裡,她暗暗盤算:“等他們倆都處理乾淨,我還有的是時間和他們的家產告別——易忠海藏著的錢財不在少數,應該還有金條。這些拿到手我就無憂無慮了。”
然後她說:“別擔心,淮茹。我會小心的,保證一切順利進行。”接下來問:“你手裡還有錢嗎?我最近手頭有些吃緊。”
由於最近偷竊的機會少,開銷增大,秦淮茹認為丈夫秦祥林應該手頭寬裕。
“我哪裡有錢,每月他只給十塊錢生活費,連基本的開支都不夠,我想明天讓易忠海早去菜市場添購些肉,你如果想教訓他,明天將是好時機。”秦淮茹答道。
秦祥林心領神會,靈光一現。“就這麼辦!明天清早在衚衕里布置陷阱等他出來。”
秦淮茹接著提議:“天不早了,我得早點回家,以免引起易忠海懷疑。”她準備離開。
“那你得自己小心。”秦祥林提醒她。
眼看秦淮茹外出如此長時間未歸,易忠海忍不住問:“怎麼上廁所這麼久?”
“懷孕期間確實不便,你應該考慮在家裡修個小便池像陳慕家那樣,就不會經常麻煩我跑一趟了。”秦淮茹抱怨道。
易忠海回應:“這需要一千多塊,再等等。”
在心中冷笑,吝嗇成這樣的老東西,難道存錢是為了給自己打棺材?
易忠海迅速轉變話題:“那個陳慕新婚過後就像失蹤似的,都沒見過他與何雨帶回院子。這個小子去哪兒逍遙了?”
秦淮茹回應:“這我不清楚,傳言他好像買了房子在外面住著。”
“那個混小子,竟然沒人來收拾他。”易忠海咕噥道。
“反正那小崽子也不住在這院子裡了,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棍棒現在長大了,得考慮下辦法,看能不能……”秦淮茹再度打起了陳慕房子的主意。
“你以為我沒動過心思?現在的陳慕要是知道我要佔地,敢立 ** 官。”易忠海心中仍然忌憚著陳慕。
秦淮茹琢磨了一下,想著讓秦祥林一起除了陳慕也不錯,陳慕一死,那幢房子豈不順理成章 屬於自己了。不過她仔細權衡,還是覺得為難,以陳慕的身手,秦祥林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最重要的是先穩住易忠海,不可節外生枝。“最近我們都沒好好嘗過肉味了吧,明天早晨你買點回來吧。我不介意,不能讓你和咱們孩子受餓啊。”秦淮茹提議道。
聽到“咱們孩子”,易忠海立刻表示同意:“行,明早我去市場,買回半隻燒雞。”
在易忠海心中,秦淮茹的身子才是寶貝中的瑰寶,連他自己都不能虧待他們的孩子。因此,在清晨的陽光尚未照耀49號院子時,陳慕已經起床。雖然才五點半多,但白天已悄悄揭開序幕。
秦豔茹仍在甜夢中,昨晚纏綿數小時,實在讓她疲憊不堪。儘管察覺到動靜,卻還是勉強醒來:“陳慕哥哥,你醒了?我起來做早飯給你。”
陳慕微笑道:“你昨晚辛苦了,再睡會兒吧,讓我來做。”說著揉捏秦豔茹的臉龐。
她害羞地紅著臉,承認昨晚雖然盡力了,但仍然不是對手:“陳慕哥哥太強了,我怎麼能敵得過。”
然而她內心滿是幸福:能被強勢的男人這樣愛護,勞累也成了一份甘美。早餐很快就準備好,步履蹣跚的秦豔茹走到桌前。
抱著她坐到膝頭,陳慕笑道:“一起來吃吧。”
滿臉紅暈,她覺得羞愧,尤其是感覺到陳慕的反應後,本能地扭動了身體。陳慕的笑容頓時變得有點尷尬。
秦豔茹撒嬌說:“陳慕哥哥,別調皮了,我們先吃早飯吧,等一下……哎呀。”言語間透出害羞與期待。
陳慕嬉笑道:“沒事兒,你吃飯,我享受。”說完,他眼裡充滿溫情。
秦豔茹既羞又怒,心底又甜,那一頓飯竟吃了足足一個半小時。內心不禁感嘆:陳慕哥哥壞死了,卻又如此吸引自己。
吃過早飯,陳慕幾乎沒吃什麼,抱著秦豔茹徑直前往主臥,告訴她往後就住這裡,床墊大點,舒適些:“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小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