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吧,別那麼用力啃我啦……松嘴鬆嘴!再不停手算你好大的膽子呀!”
過了片刻,扶蘇拿出一方帕巾擦拭著他被口水浸溼的下巴傷疤,並輕巧勾住了她的臉頰,“哼,看看你這小壞蛋弄壞了我多少唇齒啊!”
田姬得意地捏了捏鼻子,然後低下了她的頭,發出“汪”了一聲,像一隻小狗那樣。
模仿小貓小狗,這倒是挺有趣的,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些正事要辦呢。
隨後,扶蘇又繼續詢問道:“製作蠟燭的原料是什麼來的?”
田姬將面頰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指撫著他胸前密佈的深深淺淺的痕跡,回答說:“是我的二哥讓我委託了他人,一併送達過來的是純白的臘塊,此外、此外還有一些……”這時她似乎想到了之前和田蘊交談的片段,一時之間有些不好意思接下去的話題內容。
還有泰國按摩香油嗎?要是真的有這麼回事,麻煩多給我新增一些力量!扶蘇暗笑了一下,問道:“你願不願意將蠟燭製造的手藝傳授給我嗎?”
她抬起頭,滿臉笑意盎然地望著他,“妾自然願意將這技藝獻給您。”桃花眼裡,流轉著明亮的眼淚。
扶蘇微笑著,在她的發頂輕輕印下了一吻,展開了雙臂邀請她過來,“過來幫陛下換身衣物。”他輕聲道,期待地看著她。
片刻後,在朝暉閣角落一張長桌上,熱騰騰的大棗小米粥盛滿了兩個碗,幾樣醃好的青菜,豬蹄燉成軟糯的黃豆湯,還有新鮮的鹿舌煎成片,再加上一塊油香蜜潤、金燦燦的大烤羊肉,看上去十分誘人。
這裡雖然無人旁觀,不過還是顯得莊重一些,所以扶蘇非常“紳士”的拉出座位,待她在桌前入座,自己才穩當坐了下來對面。
他倆對坐的身影,在晨光中交織著幸福與甜蜜的氣息。
在他最初規劃時,桌椅這類傢俱的普及理應迅速,然而誰都沒料到,這個時代的孩子多數都仍處於“襠開式”穿衣階段。
這導致直接跽坐或是盤腿而坐時,透過衣服遮掩便可避免不少尷尬。但在椅子普及之前,這種尷尬隨時存在。
所以,只要褲子尚未大面積推廣,大家繼續保持跽坐似乎更加實際!
不過,少府工場出品的架子床,定價高昂(萬錢起售),但卻深受追捧幾乎是供不應求。不單因其選用自南山的名貴大材精製,更重要的原因是——它具有頂篷和立柱,懸掛布幔如同小屋般營造溫馨私密的氛圍。架子床四周設有柵欄,即便是深夜淺眠也不會不慎滾下,給人以安全感。
但蘇並未親自體驗過這種精緻的床具,他設計並建造了自己的內宮大床,畢竟有的時候,睡臥其上的可不僅僅兩個人“陛下,張口……”坐在對面的田姬拿起一片鹿肉舌頭遞給他說,“嗯,這位奇女子的確內心豐富……但您給她吃鹿肉,是不是暗示些什麼?呵呵...”蘇品嚐著手中的鹿舌,臉上浮現出一抹侵略性的微笑。
十月十八,晨曦晴朗,正是秦人習慣的早餐時段。經過反覆演繹征服的歌謠以及對眾人口福的充分照料過後,負責收集食材的人員已在殿外靜候待發。
幾名宮人將餐桌撤回,而此時的御衣侍令正帶領數名宮女入內,為疲倦了一半晚的蘇更換上煥然一新的宮廷華服。當他兩臂一展,宮女們熟練地替其穿上傳統的黑與紅雙色禮衣:交領博袖;但為了他的雙腳,更是準備了專門定製的左右鞋,每個細節都打上孔,用於繫帶。
外穿之服飾和頭上皇冠的穿戴,遵循了莊嚴的禮儀制,不容輕易改變。因此,蘇更多將注意力投放在內在調整上。比如改良私物、長褲,鞋靴,以及提升蘭池宮內供熱系統以及便攜衛生間的功能。
“陛下,這些都是妾特製的蠟材原物。”
自內室踱步而出的田姬,身披鮮豔的紅裙,金飾步搖別緻點綴,俏臉線條細膩優美,眼中彷彿藏著一抹的柔情。
“我們一起來看看。”蘇握著她的手步入庭園。
“瞭解了!”飽餐一頓愛情之糧後,韓讓開啟了盒子。“我見識的大多都是蠟,看起來都是黃色的。夫人這蠟不一樣,簡直潔白無瑕,宛如雪花一般美麗!”
扶蘇笑了起來,上前拿起箱中白色的粉末,質地潤滑,應該是白蠟蟲的分泌物。
他轉頭望著田姬,問道:“還要額外處理方法嗎?”
田姬狡猾地一笑,搖搖頭道:“只需將它們放入鼎中加熱。然後,將蠟放入盛有燈芯的竹筒中。等冷卻後再取出竹筒便可。”
扶蘇驚詫地問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