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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別怕,這範圍內的一眾羌人均在我掌握之中!\"
隨後的李騫策動馬步來到韓信跟前, 親切地拍拍對方的肩膀,內心默默地搖頭感慨, 還是太嬌弱啊!稍有空閒時我要親 自鍛鍊他!
...
白日漸晚,從遠處而來的秦軍逐漸在河道邊構建起了臨時營地。
座營地的,兩架戰車立起並相對而立,車上用來繫著馬匹的兩條橫軸則成為了兩端的入口。這,就被稱作是“轅門”。
軋在“轅門”附近立了一根長杆,太陽照在它的頂端,在地上投下了長長的影子——這是一種簡易的太陽儀。
“轅門”向著內部延伸,則是由手持長戟步甲站立於中的營地帳篷——即所謂的“幕府”,是位於的大型指揮總部。
在幕府中,身穿著各類甲冑的各種將領,三名為數不少並面戴著遮擋的羌人在此處受到審查審視的目光下感到不安。
在中原傳承的“戰場不擊殺使者”的禮法,從未在他們這些人種使用。在歷史的廢墟里,許多代表都只承擔了臨時任務外部大帳,持槍衛士蒙穎以肘部觸了觸旁邊的李騫,輕輕問了句:“兄長,為何這羌人們都要面具呢?難道在挑戰我們嗎?”
原本因違抗作戰準則擅自離開聯軍營地二十五里的懲罰,使得李騫一臉不滿看向蒙穎,並抬頭挺胸地低沉著嗓音自我解釋道:“羌人的頭領,弋爰的妻子遭受割鼻之罪,爰常常帶面具,是為了不讓妻子感到羞愧。”
“後人銘記弋爰的功德,因此男性在正式場合時披散發並戴面具;女性則用頭髮覆蓋面部。”
“兄長果然知識淵博呢!”蒙穎則擺出了相同的思考動作,隨後說道:“那柔兒為何總是那麼...討人喜歡呢?”
說完便含笑道,在對面站著的韓信旁狡黠的眨了眨眼。
大帳之中,李信看完整份羌人帶來的文告後微微笑了起來:“牛五千頭,馬一千匹,綿羊十千隻......難道你們是在同大秦軍隊交易?”
三個羌人相互交換了眼神,帶虎皮面具的羌人才口吃的陳述道:“那並非交易之舉而是降伏......希望我方得到大秦君王的饒恕,每年自願供奉如此數量的獸群!”
李信輕輕敲著書案,“你們顯然只願歸降獻祭而不願成為大秦的一部分了嗎?”他確認似地望向各將軍,笑了笑回答。
如此也頗為合我心意,按傳統做法來便是,”於是說道,“士兵在哪裡?!” 隨著他的高聲呼喝,十幾名威猛壯麗的戰士衝入營門之內,
“兩個為首的梟首示眾,剩下的釋放!”他指示那些瑟縮的使者,並道:“告知你們的首領們,明日一戰即決定勝負!”
嘈雜聲後,兩具滿是血腥的頭顱就被捧了上來。望著一眾人躍躍欲試的將領,李信撫弄自己的鬍鬚,露出滿意一笑。
現今的大秦早已不是昔日僅僅向外發展之勢。任何四方族裔肯向大秦投降並且繳納貢賦便可不予過多管治。
今日的大秦不僅索取貢納者的人力資源,還同時尋求著地土與土地所蘊含的利益。
這都是朝中的考量與策略,而這群將領的任務只是衝鋒破陣奪功利罷了。
“我所言之事務,諸君皆清晰明白?”他質問諸將,
“回稟上尉,都明白得很!”回話一致。
“那還在幹什麼?吾從不用管糧食之事!”一旁的將領笑聲頓起,互拱禮之後各自離去。
等眾人離開,李騫帶領蒙穎與韓信步入大帳內。
\"爹,用餐的時間已經到了。”
看著笑容滿面的李信,李騫希望透過這次機會,掩飾自己違抗將命所應受的責罰。
身為軍司馬空職,站在營門處守值實乃奇恥大辱啊...
“我已經說過多少次了,在這裡,只有將士,並無家長!”
李信拿起一片小竹簡,在其上塗塗改改。
自己的骨肉,屁股坐下去,自然明白會怎樣行動。
商鞅曾說,對先期有功而後遭受損失者不可削去刑罰。
於是功就是功,過便是過,即使隻字千鈞,也無法減少那需站月值崗的時間!
“把這物品交予軍司馬,隨後以飛鴿傳書送回咸陽城內。”
李信遞給韓信竹簡。儘管韓信無軍功可得,但自上行旅一路至今,在觀察中李信心有體會:韓信用率領的小部隊行進時,行事井井有條,並非未曾踏上戰場的生手所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