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著。
“呵,警官們,聽見了嗎?這很滑稽,小偷竟然自稱受害者。”李浩宇冷笑著諷刺道。
警察也被這番話語惹惱,他對憨柱道:“請注意你的用詞,帶走他。”
隨後,李浩宇隨著警察一起去了警察局。
傻柱、易忠海和秦淮如心中燃起滔天的恨意,恨不得碎屍李浩宇。
“大爺易,現在怎麼辦?東旭和我婆婆都被帶走了,往後我們的日子該怎麼過呀?”秦淮如滿面憂慮地望向易忠海。
易忠海見狀心如刀絞,他知道,對李浩宇,他們的訴求毫無效果,他因為誹謗易忠海已經被關了一個月。
想要讓他寬恕是天方夜譚。
“唯一的辦法是嫁禍給賈張氏,至於東旭這邊就不用擔心了,畢竟偷的不是他。
重點還是在棒棒頭上。”畢竟易忠海認定棒棒是自己的兒子,他不能接受棒棒有任何閃失,故此決定如此。
“或許我們去請老夫人吧,她一定有妙策。”秦淮如提議道。
易忠海無奈嘆息,只得準備去懇求老夫人幫忙。
一聽見是李浩宇報警,老夫人怒火中燒。
“這個該死的小畜生,莫非還想翻天。”老夫人怒罵道:“不行,我要撤案。”
老夫人的關係網雖廣,但她知道,一旦將它們用於賈家便有可能連累自己,唯有關鍵時刻才啟用。
對她來說,李浩宇已不僅僅是對付賈家的問題,他性格多變,隱患無窮,終有一天他會鬧出事來。
那時若是老夫人的隱秘身份被揭穿,就只剩死路一條。
一個小時後,李浩宇完成了口供,返回了四合院。
剛來到後院,看見老夫人拿著板凳坐在自家門口,他的眉頭皺緊。”你這老太婆,怎麼在我家門外晃盪?”
“你快幫我撤訴,不然我就賴在這裡不動了。”老夫人厚著臉皮要求。
憨柱、易忠海和秦淮如在一旁暗處偷瞄著動靜,心中嘲諷:就等著老太出現,看看你如何應對。
“你也差不多快嚥氣了,難道不知道珍惜生命嗎?”李浩宇冷冷回應。
“你想動老身試試,你有種就繼續潑我水,”老夫人開始耍賴。
“行!老傢伙你最好別走,給我老實坐著。”李浩宇忍無可忍,不再容忍這老太過於放肆。
“我坐在這裡又能怎樣,你要怎樣就怎樣。”老太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李浩宇嘴角浮現出冷笑,他大步直奔中庭,老太頓生一股預感不祥的涼意。
很快,他搬起一桶水回到門口,直逼老夫人的面前。
“你......你要幹嘛?”恐慌的顫抖在老太的話音中明顯。
“嘩啦——”李浩宇毫無猶豫,一桶水直接傾倒在老太身上。
“哇,小雜種,你敢潑老孃?”老太的衣服霎時變得溼漉漉的,身體因寒冷瞬間打了個寒戰。
“站著別動,你能坐多久,我就等你坐夠了再動手。”李浩宇冷冷下令。
看見這一切的易忠海立刻衝了出來,緊跟其後的憨柱也隨之上前,兩人氣勢洶洶朝著李浩宇逼近。
易忠海指著李浩宇,後者徑直走過去,一記響亮的巴掌聲落在了他的臉上。
“啊,你還敢打我......”
“啪。”緊接著,第二記巴掌聲再次響起。
接連幾個耳光打得易忠海頭腦發暈。
“易忠海,我已經忍你很久了。”話未落,又是狠狠的幾巴掌甩向他,使得易忠海悲撥出聲,牙齒也磕掉數枚。
“你......這個小雜種, 他,憨柱,動手啊。”捂著變成豬頭般的臉部,易忠海含糊地鼓動憨柱反擊。
“李浩宇,你這個 ,活得不耐煩了吧。”柱子惱火的一記拳頭朝李浩宇襲來。
李浩宇抓住柱子的手臂,輕易地扭斷了他的關節,然後踢向他的肚子。
柱子整個人飛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撞到了牆上。
“傻柱!我的乖孫子,你個小雜種,我要跟你拼了!”耳聾的老太太揮舞柺杖,向李浩宇猛衝過來,用力地擊向他的後腦。
這個老太婆的速度絲毫不見八旬老者應有的遲鈍,她手中的柺杖帶著風勢。
李浩宇原本並未想到她會有這般身手,敏捷地躲開,並反手甩給了她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響,她僅存的幾顆牙齒也隨之掉落。
“小畜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