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他已培育了一萬株,不再增種。
等到靈氣充盈再繼續繁育。
何首烏和靈芝,已經算得上半人形的了。
李浩宇拿出一袋子足足五十公斤,也就是一百斤的稻米,放在廚房,之後他又從秘境倉庫裡取出一隻已經醃製好的公雞,開始將米蒸煮準備烹調辣子雞。
他卻發現家中的食用油即將告罄,於是打算以後榨取花生油。
令人意外的是,倉庫中竟然儲備有鴨油和鵝油的脂肪,他就索性拿來一些在家煉起油來。
油發出”滋滋”響聲,誘人的香油香味立刻瀰漫在四合院各處。
回家準備為棒梗做飯的智障柱子聞到這一香味,眼前一亮,隨後循味尋去,確認來源為李浩宇家,哼了聲後轉身回去。
他料知李浩宇是資產家庭,家中富有,吃到美味不足為奇。
在這個時代,很少有人見過鵝油,傻柱錯誤地把它當成豬油。
後院耳聾的老太太也被這香濃的味道驚醒,得知又是李浩宇所為,她滿腔恨意。
易忠海家族和賈家也同樣因此事憤慨,還好棒梗和賈張氏外出不在,否則恐怕又要鬧得不可開交,要求秦淮茹持大海碗上門討吃。
許大茂察覺到是李浩宇的宅子裡傳出的味道後興奮起來,拿著一瓶白酒與自家野味,打算來李浩宇這裡暢飲一番。
聞訊而至的閆埠貴遇到許大茂,二人相視一笑。
但許心中暗自瞧不起,來別人家吃飯總得有點表示吧。
門外有敲門聲,李浩宇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計去開門。”喲,三爺,大茂你也來了,快來家裡坐。”他對許大茂笑道。
“兄弟,我愛人去丈母孃家了,帶來了瓶不錯的酒和些乾貨,一起來共享吧。”許大茂笑著邀請道。
“你就來就好,不用帶東西。
先坐著吧,我去炒辣子雞,米馬上就蒸熟了,很快就好。”李浩宇邊說,還保證會給兩位做米飯和美味。
一聽說白飯,閆埠貴的眼睛瞬間發光,他們日常吃得最多的就是窩窩頭,如果李浩宇能得到優質的大米,肯定要保持良好關係。
這個時代不是缺錢,而是有錢買不到糧食。
不一會,一盤香辣可口的辣子雞就被李浩宇端上了桌。
當他們看著那些晶瑩透明、顆粒飽滿的白米飯時,許大茂和閆埠貴都感到眼前一亮。
“老兄,這米是從哪兒弄來的?這絕對是優質糯米呀。”許大茂讚歎地問道。
李浩宇微微一笑,答:“一個來自南方的朋友捎來的,你們嘗一嘗。”他當然不會說米飯來自他自己的秘境,那是他的重大秘密,甚至連父母以及未來妻子都會守秘不言。
閆埠貴迫不及待盛出滿滿一大碗飯,雞肉和米飯搭配,滿口香甜,彷彿這一生的時光都為此時凝聚。
他感嘆道:“小李啊,你生活太愜意了。”
而李浩宇淡淡回應:“我這個人向來受不了委屈,吃糙食總是不順胃。”他謙遜的笑著,但實際上他的烹飪技藝並非出自尋常,加上食材頂級,菜餚自然美味無比。
許大茂爽快的啟開酒瓶,倒滿每個人的杯,舉起酒杯說:“兄弟,我能敬佩的人屈指可數,但你是第一個讓我心服口服的,痛飲暢聊無拘。”他對敢於與易忠海與傻柱對抗的李浩宇充滿讚賞。
在酒精和美食的陶醉中,三人喝得頗為盡興,許大茂稍作停留後便離開了,然而閻埠貴卻仍沒有走的意思,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三爺,您儘管說吧。” 李浩宇開口道。
“小李,你也瞭解的,現在定量配給糧食越來越少,你是否能有什麼辦法?”閻埠貴開口,憂慮地道:“看看我們家人口眾多,每月的那份定量早已捉襟見肘。”
“三爺,你現在的情況我心裡有數,就算我能夠買到,那也有限制,我必須保證自己一家人的需求,所以幫您購買的事情恐怕不太現實,我自己也要想辦法置備。”李浩宇解釋,”況且如今市面上就連面都要憑票才能搞到,大米就更別說了,而且是我家中精選的白米,一分錢一分貨,沒有門路和情面是很難買到的。
再說我自身也不喜歡吃糙糧,這方面的渠道我更是沒有。”
一聽一斤大米要兩塊錢,閻埠貴震驚了。
“這話當真?”
“自然沒錯。
眼下就連精白麵粉都緊俏難求,別說米糧了。
我的這些好米一斤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