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李浩宇正悄然返回他們附近,將他們的對話盡收耳中。
他心下暗自冷笑:若有人違規,他絕不介意”黑吃黑”。
這個世界真是人吃人的,不管是四合院之內,還是其外,像他這樣的人實在稀少。
第二天一大早,李浩宇便去軋鋼廠領取了些必要的介紹材料,之後便啟程去鄉下進行義診。
原本有護士隨行,但他謝絕了邀請,騎車需耗上數個小時,義診也不是當天即返,大概需要兩三日的時間。
對他這個大男人來說不成問題,但對於姑娘來說卻是考驗。
看到吳主任追上來,李浩宇心裡明白了他的意圖。
“哎,小李,你等等。”吳主任氣喘吁吁地上前。
“哦?吳主任,這是……”看見對方臉龐紅潤,又如此著急來找自己,李浩宇心裡已猜到了一二。
“嘿嘿,小子。”吳主任壓低聲音說,”那東西還有麼?”
“還不錯吧。”李浩宇反問。
“太棒了,簡直是神藥!你還有沒,我出高價買!”
“有一些是有的,但這原材料確實昂貴。”李浩宇提醒道。
“開個價。”吳主任堅持說,這種寶貝,用過的人才能真正感受它的價值。
“新品還有十顆,只做原材料就已經花了我五十塊錢。
一顆就按成本價收你五元吧。”李浩宇報了個價。
儘管有點小貴,但物有所值,吳主任毫不猶豫地說:“好吧,我要買!”
雖然成本稍高,但物超所值,既能用於自己也能做為禮品,比如給李副廠長的那份定能博得好感。
隨後,吳主任拿出了一沓厚厚的團結紙鈔,遞給李浩宇。
李浩宇從醫箱中掏出一個小瓶,遞給他道:“節約使用些,可不要讓我負責修你家床鋪。”吳主任笑著收起寶藥,四下裡確認無人,才安心走向醫療室。
李浩宇含笑騎上了腳踏車離開工廠,而就在出門的一剎那,許大茂正好騎著車帶著投影機出門,後面裝載著一臺放映裝置。
注意到李浩宇的離去,許大茂笑道:
“李浩宇兄弟,你要去鄉下做義診了嗎?”
而李浩宇則問道:“是啊,大茂,你今天要往哪兒放電影?”
就這樣,在前往各自目的地的路上,二人交錯前行,故事也在不同的旅程中緩緩展開,各種衝突和情節逐漸浮現。
“一起去吧,順路,騎腳踏車起碼兩個小時呢。”許大茂提議道。
李浩宇並未婉拒,兩人於是並肩騎著腳踏車出發。
“哎呀,大茂,你臉上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未注意到,李浩宇這才看見許大茂的臉頰上有一處淤青,似乎剛發生不久。
“還不是那個傻柱,動不動就要動手打人。
還好把他送去警察局了,現在看他還能多麼囂張。
說實話,兄弟,咱們這片四合院就數你的膽量最大。”許大茂對李浩宇頗為佩服,因為他完成了許多年都未能完成的任務:不只是痛扁了殺了豬的揍子,對易忠海和耳聾的老太太都無所畏懼,報警就在報警,毫不妥協於求和信的事。
“有什麼厲害的?只要你站在道理上,何須懼怕他?傻柱敢打你,你不會報警嗎?”李浩宇回答。
“我只是想著同住一院不易撕破臉皮,結果他們太過分了。
傻柱那傻瓜本就愚笨,這就是作惡多端得到的下場,我巴不得易忠海那個雜種坑他一把。”許大茂露出一絲不屑。
李浩宇聞言微笑,顯然看出許大茂有著難得的明理。”就這樣任他們欺凌?”他又問道。
“我可不是省油的燈。
傻柱那些相親都被我攪黃了好幾次,讓他美夢成空。
傻柱不過一粗暴蠢漢,活該易忠海算計他。”許大茂滿臉自得。
“哈哈,可想過,這樣看似阻礙傻柱,其實無形中也在助了易忠海和賈家嗎?”李浩宇丟擲一個問題。
許大茂一時不解地回應:“這話怎講?”
“你以為是你阻了他的婚事?其實是易忠海和秦淮茹利用了你,讓你成為他們扳倒傻柱的手棋。
整個四合院,最不想看到他結婚的是易忠海和賈家才對,”李浩宇剖析道,”想想看,易忠海打算靠傻柱來養老呢,他怎麼會同意傻柱和不受控制的女人結婚?傻柱對秦淮茹又是那樣一副樣子,這些年秦淮茹幾乎榨乾了他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