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宇,剛才我們給你機會,你現在乞求饒恕,晚了點哦,易忠海一副得逞小人姿態說道。”
“呵,易忠海,你不總是聲稱院子裡的事情就該院子內部解決嗎?怎麼這會兒又打算報警呢?”李浩宇冷笑著說。
“現在的情況特殊,需要特殊的處理,”易忠海心安理得地說。
“好吧,很好。
那往後要是有類似事情發生,你也一樣報警吧。
到時候我希望別再提什麼院子裡的事情院子裡解決,明白了嗎?”李浩宇冷笑道。
“哼。”易忠海哼了一聲,催促道:“柱子,還不快去?”
傻柱立即歡天喜地往外跑,害怕稍微拖延,派出所下班了他便沒法辦事。
離四合院不遠的派出所沒過多久就有了反應,傻柱帶著幾個警員到來。
“警官先生,是他,搞欺詐。”傻柱迫不及待,指著李浩宇就控訴。
這時,王主任、易忠海、劉海上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只有閆埠貴一聲不吭,除了何雨水面露擔憂,其他人要麼樂見其成,要麼置身事外毫不關心。
兩個警察表情嚴肅,但沒有急著抓捕,他們看向李浩宇說:“同事,有人舉報你做違法勾當,你能解釋一下嗎?”
“據法律規定,警察辦案得靠證據。
說我做欺詐,有證據出示嗎?”李浩宇問道。
“李浩宇,如果沒欺詐,你的腳踏車是怎麼來的?”王主任插言質問道。
對王主任置若罔聞,她更加憤怒,再次灌了一口熱水。
李浩宇面對警察:“照法律規定,舉報人應當提供證據。
我沒說錯吧,警官?”
為首的警察沒想到他會法律條文這麼熟,答道:“你說得沒錯,我們的辦案規則就是如此。”
“他們既然說我搞欺詐沒憑據,這就是惡意誣告了。”李浩宇憤憤不平。
平時處理案件,警方並未遇見過像李浩宇這樣懂法律的人。
如今對方明確知曉法規,他們不能糊里糊塗辦案。
於是,他們轉向王主任等人詢問:“你們有沒有證據?”
“腳踏車就是他的‘罪證’,李浩宇,你怎麼能證明你沒搞欺詐呢?”易忠海反駁。
“易忠海,你這是胡扯!如果我舉報你是叛國嫌疑人,而你自己無法證明你無辜,那就等於我是對的了?”李浩宇厲聲道。
“你...你 !”易忠海罵出來髒話。
李浩宇對警察說:“按照易忠海的意思,是不是我要是舉報別人是特務,他沒法自證清白,就直接送入軍事法庭?這世界豈不是亂了套?”
警察思索著點了點頭,回答道:“確實,按照規定,若你們舉報他有違法行為,必須拿出證據,不允許他僅靠自我辯護來自清嫌疑。”
王主任氣得臉色慘白,而易忠海臉色也不悅,他連忙向身邊的賈張氏示意。
賈張氏瞬間領悟。
“警察同志,我親眼見到了那個姓李的小子搞歪門邪道,他還跟黃牛黨買了車票。”賈張氏出聲道。
警方此刻已大致瞭解了事情 ,這個青年明顯在京師四合院得罪不少人,這些人顯然是想聯手針對他。
警官立即面色凝重地看著賈張氏:“你有十足的把握?”
“確有其事,我真的親眼所見,看到他買了單車票後又去買單車。”賈張氏斬釘截鐵。
警察心底冷笑,明白這只是毫無根據的謊言。
連別人買票的事都被說得這麼清楚,簡直是千里眼,難道是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嗎?
面對這些,李浩宇不疾不徐,嘴角含笑反問道:“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看見了這件事?”
“傻柱子也在,他也看到了。”賈張氏急於擺脫困境,指著身旁的傻柱補充道。
“沒錯,我也親眼看到了。”傻柱信心滿滿附和。
“真的?”警察再次向傻柱核實。
“千真萬確,我是親眼見證的。”傻柱滿臉洋洋自得,彷彿在說,怎麼樣,我栽贓的這一套就是讓你無可奈何!
“就你們倆嗎?賈張氏,還有誰知道此事?僅憑兩個人的口供還不夠做證。”李浩宇冷笑說道。
“還有……還有老易,那天下雨天,我們一起去,我在遠處就看見他買車票了,是不是,老易?”賈張氏求助似地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內心暗罵賈張氏愚蠢,可此刻卻不得不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