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賈東旭已去,便不認這個乾兒子了嗎?你想讓大家代替你養賈家嗎?”
\"況且,你們易忠海和秦淮茹勾勾搭搭才多久啊?秦淮茹算是你的枕邊人,養育賈家豈非本是你易忠海的責任?\"
\"或者是說,你想讓全院人都替你花錢當贖金不成?\" 六.
“嘩啦……”
李浩宇這句話如火上澆油,整座院落瞬間議論紛紛。讓人們拿出錢財資助易忠海,這樣的言論太過尖銳無情,所有目光集中在秦淮茹和易忠海上。易忠海手指顫抖,啞口無言。
“就是!易忠海,憑什麼讓你幹這種荒唐事還要大家掏腰包?反正你是獨木,每個月工資也不少,何不直接和賈張氏結親呢?那樣,全家便算是一家,還有雙份薪酬。”許大茂嘿嘿冷笑介面。
“哈哈哈……”一片鬨笑迴盪在空中。
“對,易忠海,乾脆你也和賈張氏拜天地吧,那就有倆個工作崗位了。待到你退休,棒梗也已長大,正適合接手產業。你房契留給他結婚也是極好的。”李浩宇微笑說來,沒料到這次倒是幫了許大茂一把。
聽到這些,賈張氏滿面通紅,心頭竟有些動搖。若能嫁給易忠海,就能彌補這麼多年寡居的寂寥。易忠海的財產與屋宅從此屬於她,退休之後,還有孫子棒梗能有職業安定。
真是划算得不得了的好機會呀。“313”
“傻話,師傅怎會情願?有秦淮茹這頭,哪還輪得到賈張氏。忘了當初他們是不清不楚的關係嗎?易忠海要是娶了賈張氏,不是一團糟?”鄰居提醒。
賈張氏立即憤怒地看向秦淮茹,眼中閃爍兇光。秦淮茹身子不由顫抖。
就在這微妙瞬間。
“撲……”
一口熱血噴射而出,易忠海眼前一片漆黑,直直昏倒在原地。看見這一切,秦淮茹慌忙地也昏倒在地。
隨著兩人的倒下,小院再次陷入混亂,閻埠貴趕緊收回了兩人先前放進捐款箱的兩張紙幣。
\"閻老西,住手!那些是賈家的東西,得還我們!\" 賈張氏直接往閻埠貴那裡衝去。
閻埠貴急忙退後,而賈張氏抱住箱子,取出三十幾元紙幣——那正是剛剛他們與劉海中捐贈的部分。
“那是我的,我不想捐款。”劉海中說道。
“你這狗東西!我們家都如此艱難,你還搶錢?老賈,東旭快來,帶走這傢伙!”賈張氏哭訴起來,淚水漣漣差點沒堵死劉海中。
他臉色一黑,瞪視李浩宇:“李浩宇,都是你的錯,要是易忠海和秦淮茹真出什麼狀況,都是你的責任。”
\"責任在我?看看這兩人,演技多好,易忠海,秦淮茹,你們倆別演戲了,再不出來,我撒潑尿淹死你們。”李浩宇語氣森冷。
兩人都渾身一震,院子內的人驚訝於眼前這幕鬧劇,隨即鬨笑聲此起彼伏。
事實上,易忠海吐血是真實的,但昏厥卻是假象。此刻的易忠海和秦淮茹心底巴不得把李浩宇撕成碎片。
但他們必須假裝甦醒。
“既然不願助人,那今天就到此為止。”易忠海露出虛弱的姿態揮手道。
眾人沒有散開的打算,反是繼續審視他們的動向,空氣中充斥著異樣的氣氛。
易忠海和秦淮茹對李浩宇充滿憎恨,發誓定要讓其付出代價。秦淮茹的心思也是相似的,一心想著讓李浩宇名譽掃地。
易忠海鼓足勇氣回了屋,秦淮茹也轉回了自己房間。看到兩人相繼離開,街坊鄰居紛紛散去,只留下賈張氏憤然地癱坐在地咒罵道:“該死的 ,沒良心的,你們竟敢欺侮咱們孤兒寡婦,願你們遭天打五雷轟。”
“老賈、東旭,快來幫忙,把這個可惡的組合統統帶走!”她大聲呼喚著。
此刻,李浩宇與何雨水均已回到了屋裡。李浩宇不禁發現,這群\"禽獸\"其實有時候還挺有趣的,在閒暇時刻能增添幾分歡樂。
時光荏苒,轉瞬即逝,一個多星期悄然而過。這些日子裡,賈張氏幾乎天天 ,街坊鄰居都漸漸避開她們婆媳,院落慢慢恢復平靜。
今天恰逢週三,李浩宇準備下鄉義診,這次他決定帶上徒弟聶小茜同行。他總是讓新晉徒弟參與義診活動,這樣她們可以積累實踐經驗,並將所學醫學技能更好地融會貫通。在空閒時,李浩宇會教她們嘗試診斷及治療。
此刻,聶小茜正忙碌地為一位大娘治療關節炎,按照李浩宇的指導調整穴位:“ 位置偏差半分,上移,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