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自然樂意效勞。”院長回答道。
“那麼,書何時能印成呢?”李浩宇進一步詢問出版計劃。
“你這本書的書法就很罕見,直接按原稿出書,預計半個月即可發行,但如需重新編排可能會需要一個月。”聶院長解釋道。
“若可以的話,我希望保留原版樣式,儘管它會稍厚。”李浩宇提出了個人意見。
“那自然沒有問題。但與出版社討論過了,會同時推出兩種版本:一種重新排版稍廉價些,原版定價較高。”院長繼續說明。
“那就照你的安排吧,我只希望書籍能普及開來。”李浩宇滿意地笑了。
“哈哈哈,小青年你年紀輕輕就有這樣傑出醫術,不知師出何門?”老者一邊暢飲一邊詢問。
“大部分技藝承自家族傳承。父親曾棄醫轉行商道,因此我從祖父那裡開始學習,恰好我對此也有興趣,加上一些天賦,因此學來自然順利些。”李浩宇如實相告。
“哈,這樣說還有些天賦,你也太低調了。一會兒咱倆定要好好品茗聊聊。”
宴席上,老少二人交談甚歡,院長愈發對李浩宇的專業洞察力感到欽佩,堅信在醫術方面,他見識的所有高手都不及李浩宇。
隨後,話題轉向了聶院長打算將自己的孫女聶小茜嫁與李浩宇的事情,然而,這番話題讓聶小茜臉頰羞紅得像熟透的番茄。酒意使院長醉意醺醺,而飯桌的李浩宇也吃得差不多了,找了個藉口離席。
臨走時,聶小茜依依不捨地目送他離去。待李浩宇返回95號院時已近傍晚八點。
走進院落,立刻聽到了許大茂絕望的呼救聲,他正遭受傻柱的痛毆。“放開我,我要報警!”大喊著。
原來是傻柱看見許大茂阻撓春花姐姐,春花想離開,結果遭遇攔截。怒火中的傻柱毫不猶豫,向許的大腿狠狠一腳。接著,在院子 追打不止。
事實上,許大茂原意花點錢再去玩春花一次,卻不料遭拒。看到李浩宇歸來,急喊:“李浩宇兄弟,快來救我,傻柱要……”
“好了,傻柱,這點小誤會何必動怒至這種地步?”李浩宇制止了。
“關你什麼事,快走開!”傻柱咆哮著怒罵。
“得了,繼續吧,你希望把許大茂徹底搞臭,好讓你也跟著進監獄,好讓老婆有個改頭換面的機會。房產和財物自然也便宜了其他男人。這幾天我一直見易忠海盯著你的婆娘不放,大概那個老傢伙不行了,在心裡盤算著你婆娘大屁股或許有辦法。萬一有一天你也成了牢籠裡的囚徒,嘿,那就隨你自己的意去想想好了。”
傻柱聽著李牧的話,頓時滿臉憤怒。“你這傢伙……”
但緊接著又穩住了情緒,盯著李牧道:“你敢不敢確定易忠海確實在對我媳婦打主意?”
李牧不耐煩地說:“真假還不明瞭嗎?你自己不會看看?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瞎嗎?”
“我也看到易忠海偷瞄春花了。傻柱你這個蠢貨!他對你的媳婦有興趣,你怎麼就不教訓他?反而跟我發火做什麼,真是的。”許大茂還沒講完,傻柱又一腳踹了過來。
“我告訴你,許大茂,下次你再碰我媳婦,我就要你的命!”撂下狠話後,傻柱徑直回到中庭。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李牧走上前去,扶起許大茂一同進了他的住所。“喂,你說你又是怎麼惹著傻柱的?”李牧問。
“我是想著……”許大茂左顧右盼,確認周圍無人,這才說,“我只是想給春花十塊、二十塊快活一下,誰知道那 翻臉不認人。”
李牧聞言不禁冷笑。這傢伙對傻柱真是不共戴天的仇恨。為了報復他娶親,竟然替他準備了寡婦等著他。
李牧告誡,“這種事情不能硬來,傻柱剛剛結婚,情深意重得很,你這時候去鬧無疑是飛蛾撲火。”
“你說得有道理,我會再想辦法,等到機會合適。”許大茂介面道,“對了,你說易忠海是不是真的在盯著李春花?”
李牧隨口應道:“我那樣說是提醒你而已,我也沒親眼見過。反正易忠海不是什麼君子。”
聞言,許大茂雙眼放光,他想到了整蠱這兩個仇人的計策。
李牧丟下一句“那瓶藥酒我自己調配好的,你要用就拿。”然後便回了自己的住所。
由於易忠海與賈東旭皆住院,再加上秦淮茹和棍子也在醫院,於是今天的大雜院特別寧靜,小當在壹大媽的帶領下待在家。
時間一轉眼到了週五,傍晚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