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想一頭撞牆,其實心知傻柱肯定會阻攔她,以此機會徹底將責任推給易忠海。
正如她所料,傻柱迅速攔截了秦淮茹,並順勢對她屁股來了一拍。傻柱憤恨不已,想著若還未婚,早就痛扁易忠海。
李春花看到此幕,瞬間火冒三丈,她推開秦淮茹,拖過傻柱。
“秦淮茹,你想做什麼?”她厲聲質問。
“嗚嗚嗚。”秦淮茹依然哭個不停,邊哭邊控訴:“是一爺對我做的事,若不是東旭及時出現救了我,我就慘遭易忠海……”
一席話讓人心驚,暗示自己被易忠海侵犯了,幸好有賈東旭解救,保持了清白。
“哈哈哈……”李浩宇放聲大笑,笑到捧腹不止,引得旁人都不解詢問:“李浩宇,你怎麼笑成這樣?”
“我忍不住了。”稍頓後,他再次發話:“她裝得那麼清白,真是好笑,說秦淮茹冰清玉潔是何等無稽。為何易忠海會給賈東旭大量金錢?還不是因為他們倆有不正當關係,而剛好被易忠海撞破。褲子恐怕還遺留在那個地下室呢!”
聽到這裡,劉光天迅速跑向地窖,取出幾件衣服褲子,其中包括條女性紅色內褲,一看便知是秦淮茹的東西。此刻大家已清楚,秦淮茹這番說辭純粹胡言亂語。
此時,劉海中心情沉重地開口:“這起事件嚴重,我們的大院出了這麼不堪的事,一定要嚴格追責。”
“我覺得我們還是報警吧。”此刻,李浩宇出聲建議:“剛才秦淮茹說了,是易忠海對她做了什麼,我們當時確實不知情也不敢過問。不如讓警察介入,如果真是易忠海所為,那麼他犯了重罪,有可能會被槍斃。但如果不是,那不過是些不光彩的事,或許頂多是些批評教育,或者公開受責,畢竟這是私事。”
“我沒有做什麼,李浩宇!不要汙衊我!”易忠海內心幾乎暴怒,這個年輕人簡直是想置他於死地。
李浩宇心底冷笑:這個老傢伙不僅一次又一次讓他難堪,甚至找人對付他,本想遲些料理,他倒自己找上門來了,看我怎麼讓他不得好過。
“我原本是來給淮茹送綠豆麵條的,沒錯,是送綠豆麵來的。”易忠海突然想出這樣牽強的理由。
“呵,易忠海,你還挺講究的,給秦淮茹送麵條還要光著啊?大家可聽見了嗎,送綠豆麵條有這樣的要求?別看他人,我正說著你呢,秦淮茹,你的褲子還不知在哪。”李浩宇嘲笑道。
秦淮茹慌忙抓起剛才劉光明扔過去的褲子正要穿上,一個不小心跌倒在地,整個人呈倒掛狀,這讓院裡幾位上了年紀的男人看得目瞪口呆。
痴柱的口水幾乎都要滴下,被李春華一捏後咽回喉嚨,暗罵:這個易忠海真啊,竟然上了秦姐的床,自己還沒那個福氣。
“我覺得該報警了。”賈東旭介面道。
“別報警!”易忠海急忙阻止。
“都安靜些,半夜還讓不讓人睡了?”這時候,聾老太太手撐柺杖自後院走來。之前盆盆聲吵醒她的李浩宇敲盆事件,讓她看清眼前這一幕:老易辦事怎麼如此不嚴謹!
看見許久沒露面的老聾人出現,李浩宇不禁心頭一樂:這老東西總算出來了,真是熱鬧非凡。
“剛剛是誰要報案的?”老瞎婆喝問道。
周圍的街坊鄰里早習慣了聽命於“瞎老太太”,這一刻,大家都默然不語,唯有觀局。
老聾子憤怒地瞪了李浩宇一眼:“姓李的小夥子,又是因為你才惹來事端,瞧瞧我們這大院被你攪得烏煙瘴氣。”
這傢伙,馬上就把話題轉向李浩宇以轉移焦點了。
“老太太,這關我什麼事,剛剛是易忠海和秦淮茹的私事讓賈東旭撞見,和我沒半點關係。我只希望咱們的大院能擺脫那些歪風邪氣,它曾是先進典型大院。你看現在的樣子……”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接著說,“有人亂搞,我們還想以後還能保持先進,那真是難了。”
“易忠海和秦淮茹把大院名聲毀壞了,將來誰會把姑娘閨女嫁進大院?你們有兒女的人,若讓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們的大院聲譽這麼不好,孩子們還怎麼可能有好姻緣。”盲婆繼續譴責道。
街坊鄰居們也憤懣,一個個附和。
被憤怒衝擊的老婦趕緊撐著柺杖說:“都閉嘴,難道還不瞭解老易?這一定是誤會,給我老頭子面子,全都散了吧。”
但與往常不同,這一回老瞎婆的話並不能讓人們平靜下來。
李浩宇注意到了一點,某個時候,許大茂居然不翼而飛了。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