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內心憤怒又無奈,看來收拾李浩宇並贏取丁秋楠,他得另闢蹊徑才行,必須好好構思一個方案。
下班時,崔大可本想找那幾個混混詢問詳情,卻意外地被幾個護校的酒肉朋友拽出門,邀請去尋找衚衕裡的獨身婦人,這讓崔大可頓時來了興致。
吃完一頓飯後,眾人進入那巷子。然而,當崔大可脫下褲子的瞬間,卻發現自己不行了,一時間驚慌失措。自己體格尚好,為何會突然不行?他擔心自己從此將失去男性的權利。
恐懼之下,崔大可連忙想離去。但那位寡婦一把拉住他:“賬還沒清呢。”他反駁:“我也沒玩,付什麼錢啊?”寡婦怒火上升:“進來了就得付費,廢物!白嫖還佔便宜。”她鄙視的念頭浮現,認為像這種傢伙簡直是活脫脫的一具假陽物,居然也學別人 。
“給我讓開。”崔大可用力甩脫她的抓握想逃跑,但被兩個女人堵住了門:“怎麼,想免費?知道不正經 良家婦女會如何?”崔大可害怕了,趕緊掏出錢付款後逃命。
到了醫院,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也沒有得出明確的原因。崔大可此刻感到絕望,詢問醫生:“醫生,我這是怎麼回事,還能治嗎?”醫生答道:“初步判斷,或許是身體過於虛弱,給你些藥物調理一段時間,複診再說吧。”
去醫院看病哪有不花錢的道理,這就是醫生潛意識中的觀點。最終,崔大可只得掏腰包買下藥品。
回到四合院,李浩宇的訊息已然傳出:“嗨,李大夫回來了,聽說升官了,該好好慶祝一下!”院長閆埠貴看到他就滿臉笑紋,“升什麼官兒,就是個小醫務室主任,還不是領導推我上去的,辛苦多了錢不多。”他說得頗為抱怨。
閆埠貴仍不死心地催問:“那你這個頭頭腦腦有什麼打算啊?”李浩宇回:“哦,你是不是要送我一份厚禮啊?”聽到“禮”字,院長臉上閃過一絲困惑。
“我如今都已經是個上司了,你都不來討好一下我、孝敬點東西,還想著佔便宜?你覺得,哪個領導都像是蠢貨一樣任由你算計嗎?”李浩宇說這話的時候神情篤定。
“……”閆埠貴一時啞口無言。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他試著反駁,但李浩宇並未接腔,徑直往裡院走去。
劉海上看到李浩宇回去,趕緊跟了出來,滿臉笑意:“小李,恭喜你晉升醫務室主任,今晚來我家吃頓飯吧,大嬸兒再多給你燉幾個菜,咱們倆乾杯怎麼樣?”
“謝謝,我不去了,很忙。”李浩宇沒再回應,隨手把門甩上了。
劉海上氣得直跳:“哎,算你狠,你給我等著,我若真混上了大權,一定好好‘伺候’你。”對著李浩宇的家大門唾了一泡口水後,他的如意算盤開始盤算:要是能和李浩宇處好關係,說不定他就成了引見給上面領導的跳板,進而平步青雲。
在他心中,升官全憑討好和巴結上位。但實際上,為官並非意味著有權就可隨意而為,往往肩負著重責;若真如他所想的人當了官,只會讓社會風氣更惡劣。
李春花則帶她鄉下的兒子來到市裡,還辦妥戶籍遷移事宜,並給孩子起名何建國,只有五歲的他。見到自己這個撿來的孩子,柱子莫名感覺親切,尤其是知道兒子已正式成為何姓之後,他更覺得幸福滿滿,彷彿有了自己的血脈後代。
然而院內逐漸流傳著風言風語,有人暗示這孩子其實為春花在鄉下時期的骨肉。流言蜚語愈演愈烈,使春花滿腹委屈,在家中的房間裡痛哭不止。
“嗚嗚嗚,連你都不信任我嗎?我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給你了,你現在竟這樣質疑我。乾脆我死了算了,嗚咽……”她哭訴,心感委屈至極。
柱子回想當年他們倆初歡的時候確實有血,便心頭釋然,不再懷疑。“親愛的,怎麼可能不信你。放心好了,不論別人怎麼說,建國一直都是我的親骨肉,哪怕以後我們真的生子,也不會讓建設感到區別對待。”他斬釘截鐵。
這令春花心情稍緩。要不是當年李浩宇開的那個方子,幫她恢復了女兒本性、 失紅的證據,她早因傳言被戳破身份了。內心對那些傳閒話之人滿是憤恨。
而散播謠言的人正是易忠海和秦淮茹。對於易忠海而言,多年來辛辛苦苦設計的計劃竟然因為柱子的失態功虧一簣,心中對傻柱充滿憎惡,儘管還留有一個潛在的機會——賈東旭。今天易忠內心十分壓抑,想找秦淮茹洩一洩怒火。
秦淮茹生產之後,易忠海對她越來越動心,但一直沒有好時機碰面。於是,午後她晾衣時,他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