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裡,他還特意檢查了憨柱家的狀況,發現門緊閉,沒有人歸來。他心中總是覺得,許大茂所說的話並不那麼可信。
中午沒課程的閆埠貴早早就回家,在大門口像門神般坐著,守護家門。“柱子哥,我聽說有個鄰居說你在幫老師準備便當,以後就別做了,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有我在,我們兩人就應當安安心心過我們的日子,你說呢?”他如此說道。
“只是鄰里間相互幫忙,沒什麼問題吧。”憨柱回答道。
李春花接過話茬:“不成,將來咱們自己要一起生活,還有孩子的日子要打點,得懂得知恩圖報。我們關起門來經營我們的生活就夠了,畢竟我們是真正的家庭,你明白這個道理吧?”她說服著憨柱。
“你講的是,好的,以後都聽你的,工資我也拿回家交給你。”憨柱同意道。
李春花嬌滴滴地笑了:“柱子哥真的對我很好。”
“那必須的,你是我的媳婦嘛,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呢。”憨柱此刻只掛念李春花,並未把其他人放在心上,秦淮茹的事就暫且拋之腦後了。
之所以當初迷戀秦淮茹,實在是由於他接近三十還從未嘗過愛情甜蜜,但現在不同了,他已不再是初哥,秦淮茹對他的吸引力遠不如之前。
現在他對使妻子滿意有著近乎唯命是從的態度。
扇子扇風的閆埠貴看到憨柱牽著個妙齡少女進院,眼鏡都差點掉下來。“等一下……憨柱,這是怎麼回事?”
“三叔啊,您不要眼紅,昨天你阻撓我相親被我媳婦說了,她說以後我要是再幹這些缺德事就不理我了,你看,我這不是結婚了,這是結婚證。”憨柱趾高氣揚地掏出結婚證書,得意地炫耀。
一聲脆響,閆埠貴身後那把椅子折斷,他發出一聲慘叫,屁股一屁股地摔坐地板上。“你是說,憨柱結婚了?這怎麼可能?!這不科學的!”
作為聰明人,閆埠貴深知這些年憨柱相親屢屢碰壁,背後總有易忠海和賈家在作梗。這次他們竟沒有破壞成功,憨柱還順利領了結婚證,實在出乎意料。
“大事不妙,出大事了!”閆埠貴急匆匆跑回屋裡,朝裡屋喊道。
聽到憨柱結婚的事,三姑楊瑞華也驚訝得瞪圓了雙眼,簡直難以置信。
聽到聲響,易忠海與秦淮茹從房內走出,看到憨柱攜穿著新衣的李春花歸來,易忠海的表情瞬間黯淡。秦淮茹更是感到如同被什麼無形之物奪去珍寶般的難受。
易忠海面色陰沉地望向憨柱,“憨柱,這是怎麼回事?你怎會這麼草率結婚了?”
“哎呀,大哥,您怎麼這話聽上去有點不痛快?難不成我的大喜事讓你覺得不太樂意嗎?”憨柱沒想到易忠海聽了結婚的好訊息竟然不祝賀,而是用帶著責備的眼神看著自己。
憨柱馬上想到了李春花昨日說過的話,易忠海和秦淮茹曾表示反對他結婚。
此刻易忠海意識到自己語氣似乎失言,調整了一下情緒。“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我以為你知道會事先跟我說一聲的。”他語氣仍是不滿。
此刻,他胸口積鬱的情緒如同要爆裂開來,幾乎憋出血來。
自己策劃多年的佈局、暗中的籌謀,竟然眼睜睜看著柱子結了婚!這怎麼可能?他應該被自己操控才對啊。
“你是什麼意思?你跟柱子大哥是什麼關係?結婚難道還需要經過你批准不成?”李春花可不是軟弱之輩,立刻憤怒地回應道:“柱子哥,我昨天告訴過你,那人故意挑事,沒安好心。”
傻柱也開始不悅,他說:“壹大爺,今是我大喜日子。你要是真心祝福,我很感激;如果是其他閒話,那請你稍等片刻吧。”
“傻柱,你怎能這樣跟我說話?你知道尊老愛幼的麼?”易忠海怒喝,情緒已經近乎失控。
李春花及時拉住傻柱,打斷他說:“你怎麼回事?你和我男人哪有任何瓜葛?只是個鄰居而已,你憑什麼質疑我家的事情?柱子哥,我們回家去,不理這些人。”
“好,我們就回家。”現在,傻柱心裡唯有春花,感受到媳婦如此護佑他,他感覺十分幸福。
大腹便便的秦淮茹這時開口道:“傻柱,壹大爺也是為你著想。”
面對春花的斥責,春花開導道:“你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善類。柱子哥和我在相當時,你就故意攪局,當著我的面還要幫他洗褲子,真不知道你的羞恥底線在哪裡。”
聞言,秦淮茹一臉委屈,滿心憤恨。
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