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聿,給個痛快。”
司柏聿笑得性感,眼神卻狂狠。
瘋了一樣的,索求。
溫嬌整個人化成一灘水。
晚上,兩個人都沒回來。
虞落薇喃喃自語,“這倆孩子怎麼回事,都九點了,還沒看到人影。”
司景曜打了一個呵欠,時間不早了,都該要休息了。
“他們這麼大人了,懂得分寸。”
虞落薇依舊很擔心,“就算是在外面過夜,也該打個電話回來。”
聯絡不到人,她不放心。
尤其是兒媳婦溫嬌,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要是路上遇到什麼事情,那……
司景曜放下手中的遙控器,握住妻子的手。
“行了,柏聿會保護嬌嬌,兩個人都沒回來,說明,是約會去了,咱們就別打擾他們。”
“是這樣嗎?”
司景曜笑得有些無奈,點點她的腦袋,“別老把他們當三歲孩子,上次相對兒子和兒媳的兇手已經抓住,目前應該是沒有人再敢害他們,你就放心的和我去休息。”
虞落薇點點頭,“那好吧,但願和你說的一樣。”
司景曜牽著她的手上樓,結婚了二十幾年,他們的感情一如剛結婚時,很甜蜜。
酒店裡。
司柏聿緊緊抱著懷裡的人,房間裡無比的凌亂。
溫嬌覺得自己像一條大蟒蛇緊緊纏著,她眉心微蹙,卻因為身體疲累,沉沉睡去。
大半夜,她覺得身後的人,又開始有動靜。
她才睡了多久?
被子下,男子緩慢的動了動身體。
溫嬌捏住他的手,聲音啞得厲害,“能不能,好好睡覺?”
“寶寶…”
他似乎在睡夢中,身體卻仍舊貪戀她的溫暖。
媽的!
要不是力氣都被榨乾了,溫嬌真想一口咬死他。
折騰了一通,他才又睡著了,俊臉上滿是饜足。
溫嬌覺得老腰都要斷了,睡夢中,老覺得有條大蛇捆著她,戲弄她。
又夢到被白虎的爪子壓著,伸出猩紅的舌頭,舔她的臉。
她醒過來,發覺是司柏聿在親她的臉。
混蛋,看看他乾的好事,害她做的夢,都是奇奇怪怪的。
陽光,透過窗簾穿透進來。
房間裡,都是兩個人交纏的氣息,十分的濃重。
溫嬌覺得她要去洗澡,房間也要透透氣,這股氣味太重了,待在房間裡太久,腦袋要發暈。
“天亮了,起床。”
她的作息一向很準時,沒有賴床的習慣。
司柏聿吻著她的後脖頸,懷裡的人軟軟的,香香的,抱著十分的舒服,他根本不捨得鬆手。
“再睡一會兒。”
“都九點多了,太陽曬屁股了,你不起床去上班?”
溫嬌趕著他去賺錢。
背後的男子睜開眼睛,入眼就是她那張可愛明媚的臉。
臉蛋粉粉的,白裡透粉,一看就是被滋潤得很好的結果。
昨晚很劇烈,她的脖子上,留下了幾個明顯的吻痕。
“寶寶,你真美。”
想到這是他養出的嬌花,他就心滿意足,渾身舒暢。
她伸手擋住他要吻過來的唇,“牙齒都沒刷。”
呃……
好煞風景。
司柏聿腦門上出現好幾條黑線。
又嫌棄他。
他真是想把她一直綁在床上,要不然,她一旦清醒,就會對他淡淡的,還是在床上的時候好,那時候她又乖又軟。
“老婆,我想定製一條金鍊子。”
溫嬌從床上起來,裹著被單,露出的圓潤肩膀,帶著咬痕。
“金鍊子?掛在脖子上?品味挺獨特。”
司柏聿拉住她身上的薄被,“不是掛在我身上,而是,扣在你的腳踝上。”
打造精美的金鍊子,把她鎖在床上,她一絲不掛的,想想就美。
一個枕頭砸到他臉上,把他做的美夢,砸醒。
:()太太說話,總裁他要跪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