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嬌拿起槍支,沒戴護目鏡,沒戴防護,對著十米遠的靶子,連續射了十發子彈。
系統報出資料,十發,總共九十八的好成績,最好的已經一次,已經到九點八環。
教練員在旁邊鼓掌,“溫小姐,您真是有天賦,已經非常接近十環了。”
這個成績,要是隨隨便便參加一個奧運會,還會為國家拿個獎。
溫嬌換了一發子彈,“想衝一個九點九環。”
教練員怔了一下。
“九點九環?”
“溫小姐,那挺難做到的。不過,您那麼有天賦,說不定能夠實現。”
溫嬌眯著半邊的眼睛,比了比。
砰的一聲,放出一槍。
隨後,又砰砰砰的連續不斷將剩下的子彈打完。
別人來射擊場,那是打一槍,換個角度,不停的找找感覺。
溫嬌是幾秒鐘全部放完子彈。
身姿挺拔,猶如一架標準的射擊機器,面無表情。
教練員越看越覺得她不是個普通人,比那些專業訓練員,更加有一種冷血的氣勢。
該不會,她是…
某種組織的人員?
系統報出資料。
機械音緩緩響起,“……最好成績九點九環。”
教練員雙眼大睜。
不會吧!
下一秒她說打個九點九環,還不到幾分鐘,她就做到了?
他錯愕的看著她。
溫嬌的唇角勾起,冷淡卻又猶如曼陀羅的微笑,冰冷,卻又帶著一抹甜香。
“九點九環,拿下。”
她連續練了一個多小時,額上滲出了汗水。
雖然成績已經達到了她的預期,但她依舊堅持不懈的練習。
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震動的聲音,嗡嗡的。
司柏聿談下了一個大合同,心情正好,立刻給溫嬌打電話。
溫嬌放下槍支,摘下手套,緩緩的拿起手機。
雖然射擊了將近兩個小時,她的手腕依舊很穩當。
“寶寶,想我了嗎,我很想你。”
他對著話筒,連親了好幾下。
隔著手機,溫嬌都感受了他的好心情。
昨晚,他的身體得到盡興,今天又拿下大單,心情好了很多。
溫嬌知道他很肉麻,但是,他似乎往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
“司柏聿,你不是在辦公室嗎?”
“是在辦公室,不過,只有我一個人。”
他坐在碩大的老闆上,看著落地窗外的白雲,幻想著那朵雲,是她的臉。
“要來看我嗎,今天談了個大合同,我送你禮物。”
“送什麼?”
“你想要什麼?”
“槍。”
誒?
司柏聿愣住了。
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寶寶,你說什麼?”
溫嬌喝了一口純淨水,“我說要槍,有辦法弄到嗎?”
司柏聿當然是有辦法的,家裡影大影二還有淺狼他們,身上都有槍的,只不過,平時沒有佩戴。
“寶寶…”
司柏聿覺得有些頭疼,“你是個女孩子,舞刀弄槍的多危險,你乖乖的,我給你錢花,買買時裝,買買包,買買車,這不是很好嗎?”
要是尤高澤沒出現之前,她也覺得這樣的日子不錯,優哉悠哉,做個快活的少奶奶,有一家自己的小店,日子很平穩。
但是,她想平穩,別人卻不想讓她平穩。
“司柏聿,你給不給我買?”
司柏聿:……
他就知道,他很難抗拒她的要求,無論這個要求多變態,多無理。
“姑奶奶,你沒有持槍許可證,隨隨便便拿槍,犯法的。”
國內和國外不同,持槍許可很難申請,一般原則下,普通民眾不允許佩戴槍支。
“你想想辦法嘛。”
這是第一次,溫嬌跟他撒嬌。
司柏聿不可置信。
幾秒之後,身後似乎要長個尾巴,能當個螺旋槳,能飛到天上去了。
她一撒嬌,別說是持槍許可了,就是天上的月亮,他都要摘給她。
“寶寶,你現在來我辦公室,這件事,我們好好說。”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
溫嬌溫吞的哼了一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