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信你會賠,畢竟我不是那麼兇殘的人,但這花瓶就說不定了,它可是相當的冰冷無情呀!”
司柏聿腹誹,冰冷無情的人是你吧!不要把罪名安在無辜的花瓶上面,花瓶在那裡好好的,招誰惹誰了。不過他一個屁都不敢放現在,他是發現了,溫嬌越來越兇殘了,她的聲音越溫潤越好聽,做出的事情就越驚心動魄,他的額頭好痛,希望不要破相了才好。
他心有餘悸的站好,“我額頭上有傷,我要處理一下,才能去櫃檯。”
溫嬌從包裡找出一包紙巾扔給他,“先辦正事。”
司柏聿能有什麼意見嗎?不能,能給他這包紙巾,已經是她為數不多的仁義了,他現在是見好就收。
他開啟紙包裝粘口,拿出一張乾淨的紙巾,對著玻璃照出的影子,輕輕擦拭流出的血跡,紙巾的邊緣有些硬,戳到傷口,他嘶的一聲,心裡暗罵,他宇博總裁什麼時候落得這麼悽慘,漂亮的額頭上弄出明顯的傷口,想要去看傷,還得以她的事情為先,他心中的不滿越漲越高,溫嬌就站在他後面不遠處看著他,玻璃反射出兩個人的身影。
她穿著一身潔白,好像一個小白兔一樣,可是白切黑,內心黑透了,比黑金剛還黢黑,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溫嬌的聲音緩緩傳來,“好了沒有?”
雖然她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點點催促的意思,但是司柏聿卻感受到她的不耐煩,感覺要是他動作再慢一點,她就要過來找他的麻煩了。
司柏聿把手裡沾血的紙巾扔進垃圾桶,拉扯好身上的衣服,除了額頭上的傷,身上的衣服還有一些地方沾了灰,那是被她踩的,踹的,司柏聿拍著身上沾灰的地方,心裡對她的怨憤又多加上幾公分。
“走吧!”他冷冷的。
溫嬌對他的態度視而不見,他什麼態度和她沒多大的關係,但是隻要他做的事情讓她不高興,那就別怪她了。
溫嬌率先走出貴賓間,剛好負責她的那個經理忙完了,看到她,忙不迭的賠笑,“真不好意思溫小姐,讓您久等了,時間剛剛好,您請這邊來。”
那名銷售經理看到司柏聿,司柏聿很少親自來銀行,那名銷售經理對他還比較眼生,不過看他是和溫嬌一起來的,對他的態度也很客氣,“先生,您請。”
司柏聿沒說話,他現在一肚子氣呢,不想說話。
到了櫃檯前面,有專門的人給他們辦理業務,像這種大額的交易,比較麻煩,手續多了一些,溫嬌不急,司柏聿從賬戶裡撥出三個億給她,雖然不到心裡在滴血的程度,但臉色也不好看,這都是他的錢,本來是兩個億,臨時又多了一個億,跟搶的一樣,換誰誰心裡不舒服。
三個億到了溫嬌手裡,加上之前她賣玉石所獲得的,加起來一共將近八億。
看著賬戶上多出的這筆錢,溫嬌勾唇,“挺好。”
她隨即站起來,離開了櫃檯,絲毫不管身後的司柏聿。
司柏聿臉色非常不善的也離開了櫃檯,走出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溫嬌的身影,她連同她的那輛瑪莎拉蒂已經不見了。
跑得真快!
溫嬌開車去了映南街,自從她在平市的時候,映南街上有間商鋪就在裝修,她已經把設計圖紙發給了設計師,設計師根本她的理念,再進行最佳化一下,得到溫嬌的最終確認,就按設計稿裝修,她開的是玉石店,玉石文化是華人獨有的一種歷史傳承和喜好,代表著一種寧靜,一種沉澱,粉雕玉琢、玉不琢不成器、冰清玉潔、金童玉女等反映出自古玉就受到大家的喜愛,用來表示一個人高階的品質一種高雅的行為。
她給玉石店取了一個名字,華玉堂。
華之美玉,嬌如美人,適合捧在手心裡寵愛,每塊好玉都像嬌貴的美人,適合珍惜對待。
華玉堂不大,上下兩層樓,一樓作為展示廳和銷售的地方,二樓則是休息和見客的地方,後面還帶著一個小院,院子不大,種了些絲竹,擺了點石頭,下雨時聽雨打竹音,風吹時可以聽到粼粼聲響。
銷售廳裝修得差不多了,主打的風格就是古色古香,雅中包含著一個貴字,溫嬌年紀不大,但非常:()太太說話,總裁他要跪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