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聿十分驚詫,這是溫嬌嫁給他之後,首次和他對著幹,不僅對著幹,可以說是將他的臉面放在地面上使勁摩擦,更詭異的是,她成功了。
他的那張傾倒萬千的俊臉上,佈滿疑惑,甚至連下跪這件事顯得都沒那麼重要了。
溫嬌嗤笑,“你關心過我嗎,我會不會,你也沒問過我。”
司柏聿被她頂回來,完美的給了個答案,還順帶打一下他的臉。
他確實沒關心過她,他甚至更關心家裡養著的那隻德牧。
也就是說,在他心裡,一隻狗都比她重要。
溫嬌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這東西,就不能稱之他為老公。
她扣著自己的指甲,語氣風輕雲淡,又夾帶著一絲質問:“你什麼意思?”
司柏聿一頭霧水,不過當先最重要的是,他得先站起來,這個下跪,不是他自願的,但是丟人。
他從牙縫裡擠出:“你讓我起來!”
溫嬌壓制著他,好像千斤重的磐石壓著他的肩膀,他愣是起不來。
他想偷襲,動作沒她快,此刻的溫嬌,好像吃了大力神丸,變得他根本不認識。
他憤怒不已,怒氣值要衝破到最頂值。
“先別急。”溫嬌的口氣不急不慢,司柏聿恨不得撕裂她。
“你為什麼讓那個第三者進入我的地方?”
什麼她的地方,她在鬼扯什麼?
“什麼第三者?”
“就是你的小三季如霜呀,怎麼,人都跑到我跟前了,你倒裝糊塗了?司柏聿,你這麼沒骨氣嗎?”
“她不是小三!”這女人真是能夠含血噴人,還有他跪著跟她說話,真的快要爆發了。
“哦,不是小三,是二奶,你要覺得二奶這個詞比較好聽也行。”
“溫嬌,你瘋言瘋語什麼!”
“到司家來,和我法律上的伴侶牽牽扯扯,不顧廉恥,思想道德敗壞,光明正大勾引,你呢,毫無下限,要不然怎麼說狼狽為奸呢,一個想淫,一個明目張膽的接受對方意淫,有個詞形容得很好,知道叫什麼嗎,狗男女。”
先是被按下跪,現在當著他的臉,明明白白喊他狗男女,司柏聿氣笑了,“我是狗,那你是什麼,當初你不是看上司家的錢嫁進來,誰逼你了。”
他以為她會羞愧,但迎接他的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直接將他的臉打歪。
溫嬌還一臉委屈,“你羞辱我。”
司柏聿:???
瘋了!
如果他到現在還容忍她,他就真的是狗。
他吹了一聲口哨,那聲音十分悠長,穿透力極強。
溫嬌一臉欣賞似的,“喲,想不到司總還有這種才華,這技能不錯呀,應該是養狗養多了的成果吧。”
司柏聿不再和她對話,真是心寒又厭惡。
司柏聿的保鏢紛紛趕來,看到這一幕,卻是傻眼了。
這怎麼回事,少爺跪在少奶奶面前,這是在懺悔?
“抓住她!”
司柏聿簡直忍無可忍,就算顧不上面子,也要把這個狠毒的女人給逮了。
保鏢們面面相覷,雖然對方是少奶奶,但是他們真正的主子是司柏聿,當然要遵從他的吩咐。
所以,少奶奶,對不起了!
他們要對溫嬌動手,不遠處的季如霜不知道司柏聿和溫嬌之間到底發什麼事情,忽然司柏聿就跪下了,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接著保鏢過來了,難道說,司柏聿一個人都對付不了溫嬌了嗎,季如霜的指甲嵌入掌心裡,另外一隻手的指甲扣進樹皮裡。
“冒犯了,少奶奶!”
保鏢們準備動手,他們不僅是訓練有素的保鏢,手上還帶有配槍,溫嬌透過接收腦海的記憶,清楚的瞭解了這一點。
她的手指不慌不忙戳進入一些,尖銳指甲頂著頸部動脈,那一處是人體很脆弱的地方,她小聲的在司柏聿耳邊說:“不信邪的話,讓你的人繼續,我有事之前,你必死。”
這句話聽起來不像是開玩笑。
頸部動脈傳來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頂部的指甲,就跟鋒利的獠牙一樣,下一秒就能戳穿他的動脈。
他鄙夷的看著她,“你不怕死?”
敢威脅他的人還沒出生,溫嬌真是令他刮目相看,但很遺憾,和他作對的,只有一條路,去見閻王。
“怕呀,不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