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嬌的手指放在他的胸膛上,纖纖玉手,指尖泛著一抹粉紅,白皙粉紅,兩個顏色嬌嫩,搭配在一起簡直是絕色。
本來司柏聿該甩開她的手,按照他的性格,不喜女子靠得太近,尤其這個人還是溫嬌,他們是死對頭,是敵人,敵人將一根手指放在自己身上,那是多麼讓人排斥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溫嬌打得身體有陰影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只是垂眸看了那根手指,並沒有動作。
另外一個聲音告訴他,不是想引誘著溫嬌上鉤麼,等溫嬌像魚兒一樣上鉤,沉迷他的男色英俊中無法自拔,到時候他就一舉報復她,讓她狠狠摔跤,嚐到痛苦的滋味。
身體的打擊固然痛苦,但是精神上的折磨才令人顫抖呀!
所以司柏聿沒阻攔她的碰觸,他認為這是一個計謀,要是推開溫嬌,這個計劃就會失敗了,他不能讓計劃失敗。
溫嬌的手指輕輕用力,指尖陷進去,他的胸肌表層凹陷出一個小坑,這一下,就知道他的胸肌多有彈性。
溫嬌手指拿開,變成手掌,在他的胸上摸了一把。
司柏聿:……
真的需要這樣嗎,他有點快忍受不了了。
手指抓了抓他的胸肌,跟色魔的魔爪似的。
司柏聿忍得幾乎要吐血。
“這胸肌練得還可以,不知道腹肌怎麼樣?”
溫嬌的目光從上往下移,從胸口移到腹部,那個眼神,好像要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乾淨一樣。
司柏聿再也忍受不住了,“你那是什麼眼神?”
溫嬌低低一笑,“怎麼,這就受不了了?還學別人色誘?再好好學學吧。”
她轉頭就走,走廊地毯上發出噠噠的聲音,女孩擰開屬於她房間的門把,走進去,身影消失在門口。
司柏聿看著那道纖巧輕盈的身影進去,暗罵一聲,不知道是在罵自己,還是在罵溫嬌不矜持。
他就打算讓她看一看,沒讓她上手摸呀?她倒是不客氣,戳一戳不夠,還上手摸,摸完胸肌就罷了,她竟然還想看他的腹肌。
腹肌能是隨便讓人看的麼,那是男人的貞操問題!
溫嬌的房間門沒關,就大大方方的敞著,不知道在邀請誰似的。
司柏聿暗罵,“真不知道羞,難道是留個門,想讓我進去?”
溫嬌自從和他結婚,兩人就沒同床,別說同床,同一個房間睡覺都沒有過,結婚的當天晚上,司柏聿就睡在另外一個房間,別墅的房間很多,這件事虞落薇他們是幾天之後才知道。
司柏聿倔得像頭牛,不能強按牛頭讓他喝水,司柏聿那麼大個人,他不願意,虞落薇他們也不能強迫,畢竟這種事沒人可以代替。
溫嬌成年了,是個正常女性,結婚後,如果想有那方面的想法非常正常,司柏聿鬆了鬆領口,眼神陰暗,眸子的光色明明暗暗,變化了幾番,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溫嬌房間的那道門正在緩慢的關上,從房間投射出來的燈光正在慢慢的合閉,司柏聿一個箭步,衝到門口,抵住那扇門。
溫嬌站在門旁邊,懶洋洋的,“司柏聿,你的房間好像不在這裡。”
她鬆開了頭髮,那瀑布般的長髮傾瀉下來,她的髮量很多,又黑又濃密的長髮,襯得她的臉更小,就跟一尊瓷娃娃一樣。
司柏聿喉頭動了下,說出自己也沒想到的話,那些話彷彿就是脫口而出,“我要進去。”
溫嬌眼神慵懶,粉唇輕啟,“為什麼?”
她看起來那麼無害,和她的名字一樣嬌嬌的,可誰知道,這無害的外表身體裡竟有那麼大的爆發力。
那雙星眸大眼勾人,她的眼睛非常亮,好像有星星掉落在裡面一樣。
司柏聿看著她,“你不是我老婆嗎,我是你合法的丈夫,難道我不能進去?”
“這個,真不能。”
司柏聿對她的不配合牙根癢癢,“為什麼?”
“我怕房間沾染你的氣息,晚上我睡不著,嫌臭。”
司柏聿:……
“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哪裡臭?我身上還噴了香水。”
嘖。
“誰說噴香水就不臭了,你的臭,包括你身上的香水。”
司柏聿算是明白了,她就是找茬,無論他說什麼,她就是要找茬。
他用力抵開門,但論力氣,溫嬌的力氣肯定是不如他,溫嬌身形輕巧,用的是巧勁。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