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瘋狂在腦海裡轉動。
隨著想法的產生,他的動作越發熱烈。
溫嬌看著他發情的狗一樣,使勁要往身上纏,淡淡的提醒他,“這是馬路上。”
青天白日,路邊毫無遮擋,難道,他打算在這裡把兩個人剝光,進行交配?
司柏聿的手,毫無規矩的摩挲著她的腰肢。
他記得,她這裡有多軟,多柔韌,折不斷的一般,可以隨他折騰。
光是想的,他眼眸裡要冒火。
“確實不太妥當,我們換個地方?”
溫嬌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行。”
司柏聿像吃不到肉的餓犬,嗚嗚叫喚,“為什麼?”
她瞥了他一眼,“看看你這樣,像什麼樣子。”
十分嫌棄的語氣還有眼神。
司柏聿咬著下牙,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承認。
他確實不成樣子。
為了能親吻她,能和她滾床單,他根本已經拋棄了平時引以為傲的驕傲之心。
為了能和她睡,驕傲是什麼,自尊是什麼,不存在的。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下,親了又親,眼神狠得想要吃人。
“答應我。”
溫嬌被他纏得覺得好笑,“司柏聿,你就那麼餓嗎?”
他一下子靠過去,腦袋放置在她胸前,眼神勾著她,“餓,餓得很,一刻都忍不了。”
開了葷之後,嚐到甜頭之後,那種美味,刻印在骨縫裡,時刻都惦念著,尤其是看到她的臉,這種念頭,就愈發強烈。
不等她回答,他就吻著她的胸口,即使隔著衣服,他的吻,像滾燙的烙印,一個接著一個,全部落在上面。
溫嬌的臉頰浮起紅潤,一半是氣的,一半是覺得他很放蕩。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以前的司柏聿,多冷淡,禁慾得很,清高,冷傲,都是他的表現。
司柏聿的牙齒,啃咬著她胸口的布料,想要咬破似的。
“以前我是瞎子,是智障,你把我打醒了。”
溫嬌撐開他的臉,垂下的眼眸,似半含的明珠,曦光微露。
“這麼說,你該感謝我。”
“嗯,”司柏聿蹭著她的掌心,動作看似柔和,眼神卻十足的侵略感,性感的聲音低啞,“可以親你嗎?我的寶。”
溫嬌把他的臉推得更遠,“別肉麻了。”
“寶寶,寶寶,我就要叫你寶寶。”
溫嬌忍住一拳砸在他臉上的衝動。
“閉嘴。”
司柏聿沒有閉嘴,反而更來勁了。
“寶寶,我想吻你,想把你脫光,想把你按在床上…”
溫嬌涼涼的看著他,“再說一句。”
男子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十分深情,“想和你大戰三百…”
嘭的一聲。
他的腹部,遭受到肘擊。
痛得他不得不閉嘴。
“寶寶你…”
這麼狠的手,要謀殺親夫啊。
“開車。”
耽誤她時間。
司柏聿揉揉吃痛的肚子,放下手剎,“寶寶,你到底什麼時候學的拳擊?小時候學的?”
溫暉和楊秀都不是這方面的老師,溫嬌生活的家庭,從小就很一般,沒聽說她專門去學過。
“你管我。”
司柏聿總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從她揍他那天開始,他就覺得很古怪。
但是,溫嬌一直在他眼前,又怎麼能發生什麼事情呢?
他想不通。
但是,他不可能逼問溫嬌。
現在他好像有點妻管嚴的現象,他非但不能說她什麼,更不能懷疑她什麼。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人,算了,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好。
其他的,不重要。
“寶寶,我送你回家午休?”
“要是你覺得遠,去我公司,那裡也有一間休息室。”
“晚上有宴會,你送我回去。”
司柏聿忽然想起珠寶協會,送給溫嬌的帖子。
“可以攜帶家屬嗎?”
溫嬌撩起眼皮,“你是我的家屬?”
“當然了!”
“不可以。”
司柏聿從來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溫嬌第一次參加珠寶協會宴會,必定受到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