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靠丹恆和那位白珩小姐,未必能戰勝那位絕滅大君。”瓦爾特說道:“但當務之急,還是先將將軍救下來再說。”
“楊叔,拜託你了。”鏡珩走了過來,對他說道:“我可以做到,但需要楊叔,三月還有穹幫我一下。”
“我們要做什麼?”穹和三月七問道。
“用你們全力就好。”鏡珩看著天空中噴吐龍息,呼風喚雨的蒼龍,說道:“幻朧現在的注意力都在他們身上,正是將景元救下的機會。”
“明白了。”瓦爾特看著囚籠裡掙扎的景元,沉聲道:“那我們上吧,小三月,穹。”
“嗯。”二人點頭,將自己的全力一擊對準空中的景元。
擬似黑洞將囚籠包裹,在幻朧的【毀滅】之力面前,黑洞不一會兒便陷入弱勢,三月七的冰箭,穹的棒球棍也只是略微削弱了囚籠。
鏡珩藉著一根藤蔓拔地而起時的力量高高跳起,雙手握劍狠狠地斬在囚籠上。
冰霜與火焰在劍刃上不斷衝擊著,濺起的火花落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細小的傷口。
“哈!”鏡珩大喝一聲,用力斬下,囚籠破開,她抓著景元的肩甲將其拉出。
穹接住了景元,三月七接住了鏡珩。
“多謝了,諸位。”景元虛弱的說道,他抵禦了太久的【毀滅】之力,命途之力幾乎一空,能召喚神君的卷軸也黯淡了很多。
“給。”鏡珩從腰間拿過白露的葫蘆,仰頭隔空灌了一口後,遞給景元。
“嗯,謝謝。”景元接過,也仰頭隔空喝了一大口,身體的疼痛迅速消失。
“我也該,繼續戰鬥了。”景元強撐著站了起來,穹扶著他。
“將軍……”三月七有些不忍。景元此時可以說是極其狼狽:傷痕累累,頭髮凌亂,盔甲上也到處都是破損,裡面的衣服也會是如此。
“我是羅浮的將軍,我不能退。”景元說道。
“若是我退了,整個仙舟,就有難了……”景元看著在和蒼龍戰鬥的幻朧,沉聲道。
“將軍!我們來了。”雪衣,寒鴉和藿藿帶著一眾十王司人員趕來。
在看到鏡珩後,寒鴉和雪衣一頓,拿出了各自的武器,對著她,質問道:“叛徒鏡流,速速束手就擒!”
“不,你們認錯了。”景元趕忙站到幾人中間,解釋道:“這是星穹列車的無名客,鏡珩小姐,並非……鏡流。”
“將軍,此話屬實?”雪衣看著景元,問道。
“我以羅浮將軍之名,為她擔保,她確實不是鏡流,而是鏡珩。”
“好,我們相信將軍。”寒鴉點了點頭,扭頭對藿藿說道:“藿藿,你和她們去佈置觸控陣法,我和姐姐去另外一處。”
“我們也來幫忙吧!”三月七舉起手,主動提出幫忙,穹也跟著。
“那就多謝了。”寒鴉點了點頭,面色不變,說道:“那就拜託你們將這些符籙貼在指定地點上,藿藿你跟著二人客人吧。”
“好,好的。”藿藿拿著旗子走出。
她穿著一身道士服,穿著襪套,露出一雙貼著幾個創可貼的小短腿,一條燃燒的尾巴在身後擺動著。
“鏡珩小姐,瓦爾特先生,那我們去幫丹恆他們吧。”景元對瓦爾特和鏡珩說道。
“自是如此。”二人點頭。
“吼!”蒼龍揮動爪子,帶起大片水柱衝擊幻朧,都被蓮花擋住。
“【不朽】的龍裔……呵呵,【不朽】都已經隕落,為何不追隨你們的神,被我毀滅呢?”幻朧笑道:“我還沒試過,將龍尊煉製成虛卒呢,還有仙舟的將軍。”
“你不會得逞的。”蒼龍張開巨嘴,丹恆和白珩的聲音一起響起。
“白珩,飲月,還記得吧,以前我們的戰鬥方式?”清冷的聲音在幻朧頭頂響起。
她憤怒的抬起頭,不顧丹恆和白珩的攻擊,怒聲道:“老鼠!你終於出來了!”
鏡流轉身斬出一道劍氣,劍氣的威力更盛之前斬傷她的那一劍。
幻朧舉起團扇,一隻手撐著扇子扇面,硬扛了這一劍,團扇和劍氣一同破碎,幻朧也終於看清了鏡流的樣貌。
“長得一模一樣……真是有趣。”幻朧看了看鏡珩,又看了看鏡流,說道。
“師傅……”鏡流落在景元,鏡珩和瓦爾特身邊,景元伸出手,想要觸碰她,手伸到一半還是收了回來。
“我回來了,景元。”鏡流看著景元,淡淡的說道:“你還是老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