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邸引發的惡性事件中,出現了不少類似的目擊報告:【暴徒自火焰中降臨】。”
“其實一直都有這麼一種猜想:阿弗利特的火焰或許繼承了某種和他起源相關的,燃燒之外的能力。”
“而就我瞭解的類似性質的火焰,確實有一種嗎,因其不斷在相位中穿梭而難以捕捉。”
“【燃燒諸界,留下眾多火焰後裔,引人注意】……這是對它為數不多的資料……絲絲喀爾也在研究這個,它的名字應該是……”
“相位靈火。”
“那你,對那位博識學會的學者,維裡塔斯·拉帝奧有什麼看法嗎?”鏡珩看著艙門,說道。
“他是一個嚴師,一個值得尊敬的嚴師。”螺絲咕姆也看向艙門,“我感覺,這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中。”
“把感覺去掉,螺絲咕姆先生。”鏡珩淡淡的說道:“除非阿弗利特本人到來,不然……”
艙室內燈光突然熄滅,轉而是刺目的紅光,一股淡淡的香味從角落裡出現。
“我應該像她那樣,做一個徹徹底底的行動派的。”
曇華劍入手,鏡珩閉上眼向一個地方刺出一劍,一隻突然出現的虛卒用它的紫黑色軀體擋住了這一劍。
“看來事情,略微超出了你的預料,鏡珩小姐。結論:你需要幫助。”
“螺絲咕姆先生,就像拉帝奧先生說的那樣,必要時,我可以一劍將整座空間站斬成兩半,即便他藉助靈火逃逸,我也有辦法殺死他。”
“我知道。”螺絲咕姆點點頭,“但……我想知道拉帝奧先生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他是學者,也是醫生。”手中劍一甩,一道道劍花飛出,將艙室內的虛卒盡數清除,“醫生,當然是治病了。”
“治病嗎?……”螺絲咕姆低下頭,思考著什麼。
“螺絲咕姆先生,在戰場上分心可不是一個天才的好習慣。”鏡珩向他伸出劍,刺向他的頭……旁邊的一團藍色火焰。
“我本以為拉帝奧持有靈火火種,你就不敢這麼放肆,看來是我想多了。”鏡珩冷聲道:“阿弗利特。”
“你身上……有恩主的力量……”藍色火焰破碎成無數火星散開,淡淡的香味縈繞鼻端,“祂看過你。”
“確實看過一次。”鏡珩收回曇華劍,雙手抱胸,“怎麼,你沒見過?”
“不光是【毀滅】星神納努克,【巡獵】星神嵐我也見過,還有【記憶】星神浮黎。”
“那現在……還有阿哈!哈哈哈。”一個笑聲突然出現,鏡珩臉上出現一抹凝重之色,哪怕不去看,她也知道來者是誰:【歡愉】星神,阿哈。
“加上我,你可就見過六……不對,五位。”
周圍場景飛速變化,通紅的艙室變得漆黑無比,只有遠處一根通天徹地的光柱作為為數不多的光源,大量面具在身前出現。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好像有無數根線將面具與一雙無形的手相連線。
“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獲得了祂的力量,但加我一個也不過分,哈哈哈!”
一道橙色流光從四周灌入鏡珩嬌軀,溫熱與撕裂感交替充斥著鏡珩的身體。
“你……會成為阿哈最最最得意的玩具嗎?”
說完,鏡珩一暈,再次醒來時,她離開了命途狹間,回到了緊閉艙段。
“你醒了,鏡珩小姐?”螺絲咕姆關心道:“在笑聲出現後你便昏迷過去,約莫三秒左右,就在你昏迷後,阿弗利特立刻離開了。”
“這樣嗎?”鏡珩發現自己坐在椅子上,便掙扎著站起身,劇烈的疼痛遍佈全身,鏡珩差點沒能站起身。
“請小心。”螺絲咕姆十分紳士的將她扶起,“剛剛那個……是【歡愉】星神阿哈,對嗎?”
“嗯。”鏡珩虛弱的點點頭,“是祂。”
“那位星神尋求【歡愉】,可在我看來,你和阿弗利特之間的對話並無任何【歡愉】產生。”螺絲咕姆分析著剛剛的對話。
“該到我們出手的時候了。”鏡珩說道:“本來我擔心的,現在有了祂的加入,我們還是得動身了。”
“同意。”螺絲咕姆點點頭,“邏輯:祂可能會為了尋求【歡愉】幫助冥火大公,阿弗利特。”
“本來想配合拉帝奧給空間站來一堂生動形象的實踐課的,但看來現在得更換計劃了。”
看著手心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塗鴉,鏡珩低聲道:“我可不想加入酒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