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件禮服吧,畢竟是要去參加慶典,還是要穿的正式一點的。”
“剛好列車在這個琥珀紀的預算還很充分,即便扣除了修復列車的費用也還有很多,去買幾套衣服吧。”
“那姬子,你不去嗎?”三月七歪著頭問道:“那天在仙舟羅浮,我看見有一個叫棋孢……”
“旗袍。”鏡珩糾正道。
“啊對,旗袍!”三月七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繼續說道:
“姬子姐姐,你也去試試嘛~說不定那裡就有仙舟人開的服裝店呢?”
“看看吧。”姬子揉了揉三月七的腦袋,柔聲道:“如果進展順利,時間充裕的話,我就去。”
“瓦爾特,你呢?你那一身也穿了很久了。”姬子回頭看著瓦爾特,說道。
“我這一身嗎?”瓦爾特拉了拉自己的袖子。
命途之力常年覆蓋周身,再加上那藏著黑洞的手杖,如果不是受到其他命途行者,令使或是大殺傷性武器的話,這一身衣服就不會受到損傷,連一點灰塵都無法沾染。
“我有很多套和這身一樣的衣服。”瓦爾特解釋道:“而且,我衣櫃裡已經有一套用於參加慶典的禮服了。”
“還是將預算都留給年輕人吧。”
“別呀楊叔~”三月七抱住了瓦爾特的手臂,撒著嬌,“姬子姐姐都說了預算還很充足,去買一套嘛。”
“咱們列車組幾個人穿著新衣服去參加那個諧樂盛典不是挺好的嗎?”
“而且而且,知更鳥小姐也在匹諾康尼誒!我還想找她要一個簽名,要是還能一起合個影就更好了。”
“小三月,你什麼時候成了知更鳥小姐的歌迷了?”姬子笑道。
“那天列車長在車廂裡放了一首歌,好像叫《是一顆心免於哀傷》。”
“真是到哪都逃不開這首歌啊……”鏡珩嬌軀一僵,在心裡輕嘆一聲。
“也不知道自己在到匹諾康尼之前,能不能有足夠的抗性不被拉入太一之夢中,畢竟某個女人可是因此‘死亡’了三次啊。”鏡珩心想著。
“到時再說吧,這種事情也要看那位知更鳥小姐有沒有空。”姬子說道:“放心小三月,如果可以的話,會給你爭取的。”
“砰砰砰。”車廂內的廣播響起:“各位乘客,請回到各自的房間,如果房間內出現破損的情況,請移步到鄰近房間內。”
帕姆的聲音透過廣播在立車四處迴響著。
“列車即將進入高速行駛階段,可能會有高速碎石等進入車廂,請立刻進去安全的房間內,以防受傷!”
“那,回去吧,三月,穹,鏡珩。”姬子笑道:“我和瓦爾特再去確認一下列車受損情況,就回房間裡。”
“銀枝先生……你可以挑選一間無人的房間。”姬子扭頭看向銀枝,“你的飛船列車的系統已經幫你停好了,星穹列車承諾不會讓你的飛船再受到任何傷害。”
“不,我的摯友……啊,經歷了這種事情,請允許我稱各位一聲摯友。”
“當然可以,銀枝先生。”瓦爾特說道:“能和純美騎士做朋友,是我們的榮幸。”
“對啊對啊,你履行了這麼久,肯定也碰到了不少事情吧。”三月七叉著腰,笑道:“可以跟我們分享一下嗎?我們也會死無名客,也可以給你分享一些。”
“嗯,雖然我只經歷了兩次,但我也可以給你分享。”穹說道。
“很抱歉各位,我剛剛受了傷,需要修養。”鏡珩略帶歉意的說道:“如果列車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要和我說。”
“我的摯友,我的老師曾傳授了我一些療傷的小技巧,是否需要我的幫助?”
“不用了,此身乃長生之軀,只需要一點時間就可以自己恢復。”
“那好吧,鏡珩,要是有什麼不舒服,或者哪裡好不了,一定要和我說啊!”三月七叮囑道。
“三月你在說什麼。”穹拍了拍三月七的肩膀,“鏡珩才不會出事,而且丹恆的房間不是和我們在同一節車廂裡嗎?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可以讓我們萬能的丹恆老師出手了。”
“喂,穹,怎麼你也學我這麼稱呼丹恆。”三月七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穹。
“哈哈,列車組的成員之間,可真像家人一樣啊。”銀枝感慨道。
“那走吧,去我房間,我拍了好多照片……希望我的房間沒有收到破壞……姬子姐姐,楊叔,辛苦啦,我們先回房間啦!”
“辛苦姬子小姐還有楊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