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躲閃,和之前的成熟穩重截然不同,尤其是談到袋子裡的額東西時,更是強行跳過了,現在想想……應該就是老闆娘的主意了。
“欸,鏡流,鏡珩,這個是什麼啊!”
二人看去,只見白珩拿著一個用精緻絲綢包裹的長扁物體,上面還用緞帶纏住,打了一個很漂亮的蝴蝶結。
“這個啊……”鏡流想了想,“應該是哪個飾品吧,我不知道,你要問鏡珩。”
白珩看向鏡珩,鏡珩擺擺手,“那麼多飾品我怎麼知道是哪個?雖然我確實給她們提供了思路,但她們也在其中加入了不少自己的想法,所以我不知道。”
“那我就拆開看看吧。”白珩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蝴蝶結。
“不對,白珩!”突然,鏡珩想起了裡面的東西,立刻朝白珩喊道。
但為時已晚,包裝被白珩解開,裡面的東西也暴露在幾人眼前。
“為,什,麼……”白珩看著封面上的鏡流和鏡珩,緩緩低下頭,劉海遮住了她的上半張臉,周圍不斷響起“噼裡啪啦”的電流聲,握著寫真集的手愈發用力,指甲微微嵌入其中。
“那個……白珩,你聽我說,我……”見到白珩如此,二人也知道這次玩大發了,趕忙挽救。
“這種事情……為什麼不帶我一個!”就在兩人擔心的時候,白珩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星星。
“我還沒和你們拍過寫真咧,快快快,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要不就現在吧,我要穿什麼衣服呢?”
“對了,那個,阮·梅你也來唄!”白珩轉過頭對阮·梅說道。
“我嗎?”阮·梅指了指自己,她看著白珩的臉,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得出,她是真的想讓自己去。
但這種事情肯定要看鏡流和鏡珩的主意,現在這個家的關係她已經看懂了,自己被鏡珩剋制,鏡珩被鏡流剋制,鏡流又被白珩剋制,但與之相對的,鏡珩又剋制白珩,一個奇奇怪怪的帶尾巴的三角關係鏈就這麼出現了。
“是啊是啊。”白珩放下手裡的寫真集,抱著阮·梅的手臂,說道:“走嘛,你看她們都拍了,我們也去,拍一個四個人的!”
“然後你站中間是吧。”鏡珩淡淡的說道,心裡的擔憂一掃而空,她算是看出來了,她根本就不在意這件事,就像昨晚她把鏡流“睡”了,她就隨便生了生氣,接下來還是該幹嘛就幹嘛。
“嘿嘿。”白珩嘿嘿一笑,朝鏡珩比了一個大拇指,“知我者,莫過於鏡珩也!”
“那現在去吧。”鏡珩拿著那三套婚服,說道:“也確實要和店家聊一聊,至少也要把差價補回來,也不能把賬都記在將軍府上。”
“那鏡珩……”白珩有些好奇的看著鏡珩,問道:“你有錢嗎?我這兩天還在想著你沒錢怎麼買東西吃飯。”
“這不是有你嗎?”鏡珩說道:“你提醒我了,白珩,記得帶錢包。”
白珩:…………
“那個……多少巡鏑啊……”白珩弱弱的問道。
“我不知道。”鏡珩搖搖頭,看著袋子裡的衣物,她不認識仙舟上的布匹,也不清楚物價,店家也沒有告訴她多少巡鏑。
“那我還是全帶上吧。”白珩從床底找出一個有些破舊紫色小狐狸玩偶,拉開背後的拉鍊,從裡面找出了一張卡。
“這個玩偶陪我很久了,有什麼重要的小東西我都會塞裡面。”白珩小心翼翼的將狐狸玩偶塞了回去。
“這裡面有一萬五千巡鏑,肯定……應該夠吧……鏡珩?”
“一萬五千巡鏑!”鏡流有些不淡定了,“白珩你幹了什麼,怎麼攢了這麼多?”
“我攢了好久的嘛……”白珩雙手背在身後,不安的互相抓著,合攏。
“本來是想著……”白珩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連她自己都聽不清了。
“那走吧。”鏡珩說道:“看來我們的搬家計劃得提前暫時擱置了。”
“那個……”白珩看著將衣服都塞回袋子裡的鏡流,想要說什麼,但還是沒說。
路上,鏡珩看著不遠處的一群人,格外眼熟,但她有些想不起來是誰。
“啊,鏡流小姐,鏡珩小姐,還有二位貴客。”為首的女子在看見鏡珩四人後,眼前一亮,立刻小跑跑到四人面前,強行控制自己的呼吸,讓自己不那麼喘。
“那個,我是來道歉的。”來者正是鏡珩和鏡流去過的那家制衣店的老闆娘,隨她而來的還有一眾店員,手裡都提著一大袋東西。
“剛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