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靠著筒壁睡覺時,她的眼皮劇烈跳動,一股不安湧上心頭,她剛剛,是不是感受到了一股飄搖的殺意。
“好,好,好,這樣子是吧。”鏡流緊緊的握著資料,沉聲道:“還買個大浴缸,怎麼,一起睡已經滿足不了她了,還要一起泡澡了?!”
一邊說著,鏡流看著院子裡,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鏡珩自然是明白鏡流的需求,手微微一抖,片片雪花飄落在她手心,變作一根冰棒子。
“給。”鏡珩將棍子遞給鏡流,抬起下巴指了指洗浴間,意思不言而喻。
鏡流當然沒有拒絕,從鏡珩手裡接過棍子,輕輕揮了揮,確認了大概得力度區間後,像提著劍一樣提著棍子走進了洗浴間。
鏡珩和阮·梅自然沒有湊上去聽的習慣,繼續坐在椅子上,以她們的能力,坐在院子裡也能聽到裡面的動靜。
“鏡……鏡流,你怎麼突然進來……唉,你拿個棍子幹什麼?”
“我,來,陪,你,洗,澡,啊!”
“不要,我錯了鏡流,冷冷冷,我沒穿衣服!”
“知道錯了沒?”
“我錯了我錯了,鏡流!”
鏡珩聽著裡面二人的動靜,不由得眉頭微皺,這兩人的動靜是不是有些太大了,不就是給了鏡流一根冰棒嗎?她到底用它來幹什麼了……
“還是去看一眼吧。”鏡珩站起身,將桌上的酒壺收好,這酒可是她費了很大力氣才搞來的,別浪費了。
阮·梅自然是跟在鏡珩後面,二人就站在門口,看著虛掩著的浴室門,裡面不斷有流水聲出現,以及白珩的痛呼。
阮·梅臉微微一紅,沒有推開門,只是默默站在鏡珩身後,她雖然聽不出裡面在幹什麼,但她聽得出來白珩的聲音中夾雜著痛並快樂著的情緒。
鏡珩自然是聽不出聲音裡的情緒的,在短暫猶豫後,她選擇……將門關好。
“還是別打擾她們的興致了。”鏡珩看著俏臉微紅的阮·梅,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關心道:“怎麼了,臉怎麼突然紅了……啊,更紅了?”
“我沒事。”阮·梅趕忙後退兩步,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叮叮叮。”鏡珩的超距遙感突然響起,鏡珩拿起一看,是列車組群內的資訊。
三月七:鏡珩鏡珩!怎麼樣,事情都搞定了嗎?
姬子:鏡珩,我們在躍遷一次就能到仙舟羅浮,現在在等待引擎冷卻充能,大概明天就能到。
姬子:到時候先回列車上吧,我們要開下一次列車會議,決定下一站了。
鏡珩:好,我知道了,那我就在這裡等著了。
鏡珩:@瓦爾特,楊叔,列車上的水喝完了嗎?需不需要我買一批?
鏡珩:放心,不是鱗淵冰泉那類的高熱量水。
三月七:@鏡珩 這種事情就沒必要再說啦!
瓦爾特:哈哈,沒事的小三月你也不是故意的,剛好列車上的水用的差不多了,那就辛苦你了鏡珩。
鏡珩退出列車組的群聊,點開了另一個人的對話方塊。
鏡珩:在嗎,景元?
景元:那當然,怎麼了?突然找我。
鏡珩:我要準備離開仙舟羅浮了,準備給列車組的人帶些禮物。
景元:嗯……我懂了,有操辦禮物的心,沒有操辦禮物的錢,是吧?
鏡珩:嗯,那就拜託你了,你的石火夢身給我吧,我去找一趟應星。
景元:怎麼,不想讓我退休了?
鏡珩:如果是你的頭號粉絲青雀跟我說這句話,我就不會懷疑,但如果是你……我得擔心會不會要給你收屍。
景元:那我現在去找應星吧,到時候你直接找他就好了。
景元:【工造司鍛冶室座標】
就在鏡珩收起超距遙感的時候,洗浴室門開啟,裹著一條超大號毛巾的白珩被鏡流公主抱著帶到房間,鏡流的腰間掛著那根鏡珩給的冰棒。
“砰。”走進房間後,鏡流腿一踢,房門被用力的關上,房間裡的燈開啟。
從貼著油紙的窗戶朝裡面看去,可以看到鏡流在房間裡胖揍白珩。
“我們先去找應星吧,不要打擾她們了。”鏡珩對阮·梅說道:“景元現在也已經過去了。”
“我聽你的,親愛的。”阮·梅輕笑道。
當然,走的時候鏡珩佈下了結界,將月痕劍插在門口,這樣子就不用擔心有外人進入,當然,也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