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圍人豔羨的目光中,鏡珩和阮·梅手牽著手走回了院子。
“如何?”
站在院子門口,鏡珩停下腳步看著阮·梅,問道:“你研究出來什麼嗎?”
“……很抱歉親愛的。”阮·梅有些歉意的說道:“如同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我依舊看不清你的生命結構。”
“但,請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讓我用餘生瞭解你的機會。”
“對你來說,我比星神的身體更值得研究?”鏡珩問道。
“嗯。”阮·梅點點頭,“能殺死星神的身體,對我而言比星神更令我感興趣,而且……”
“而且什麼?”
“仙舟聯盟恐怕不會允許我過分深入的研究【豐饒】星神藥師的血肉,即便有你在,他們也一定會對我下以諸多限制。”
“與其在監視下進行研究,不如待在你身邊研究你,你的身體可不比星神的生命結構簡單。”
阮·梅很坦然的說著,沒有隱瞞,臉上依舊是一片淡漠。
“你曾拿走我的一滴血,也沒有研究出來嗎?”鏡珩看著阮·梅白皙修長的手,說道。
剛剛握手回來的時候,不只是阮·梅在觀察她,她也在觀察著阮·梅,她從阮`梅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感。
然而在聽到阮·梅的話後,鏡珩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我將它喝了下去。”阮·梅淡淡的說道:“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我現在也算是仙舟人了,長生在六艘仙舟上是禁忌詞語,我自然不會研究。”
“你不負【天才】之名。”鏡珩深深地看了一眼阮·梅,說道:“不愧是被遍智天君邀請的人。”
“多謝誇獎,但我現在已經不是天才俱樂部的成員了。”阮·梅點點頭,“我現在是你的人,阮·梅只是鏡珩的所有物。”
“如果是這個的話,未來你還有很多時間來研究,我也想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鏡珩鬆開了手,“走吧,該回去了,她們會擔心的。”
說著,鏡珩先一步走進院子,留下有些失落的阮·梅待在原地。
“我會研究透你的,鏡珩。”阮·梅看著鏡珩的背影,輕聲道:“這值得作為我餘生唯一的目標。”
“回來啦,鏡珩!阮·梅!”在院子裡熬藥的白珩看見二女回來,招了招手。
鏡流依舊在練劍,在看到鏡珩後,從旁邊又拿出一柄長劍。
“陪我練一下。”鏡流說道:“只比劍術。”
“好。”
二人走到開闊場地,手持長劍看著對方,風吹過二人面龐,長髮隨風飄動。
不知道是誰先出的劍,只知道在一聲劍鳴後,兩柄劍在空中相交,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火星四濺,彷彿在空中綻放出一朵絢麗的花。
鏡流不斷抵擋著鏡珩的攻勢,原本是她先手進攻,現在卻只能被動防禦,鏡珩的每一劍都預判了她出劍的角度,鏡流只能不斷後退才能換來喘息的機會。
在將鏡流逼退至牆角後,鏡珩抓住機會挑飛了鏡流手裡的劍,左手摟住鏡流的細柳腰,右手則橫劍在鏡流脖頸。
“好……”鏡珩正想結束這場比試,一根飛矢朝她胸口而來。
鏡珩眼神一凝,手腕一翻,劍光一閃,箭矢破碎成大片雷光炸開。
“白珩,這可是我和鏡流之間的切磋,你怎麼出手了?”
鏡珩回頭看著手握雷弓的白珩,說道。
“你們打歸打,別摟摟抱抱的,要抱也是我抱!”白珩喊道:“來啊,鏡珩!我們兩來……”
一陣狂風猛然吹過白珩的臉,她的一截頭髮緩緩飄落,就在剛剛,她短暫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感覺。
長劍崩碎,化為粉末落在地上,白珩都沒開始,甚至那句話都沒說完,勝負就已經出來了。
“白珩,在練練吧。”鏡珩坐到藥爐旁,檢視藥的進度。
“對了,白珩,我記得你的床是三人床對吧?”突然,鏡珩提了一句和之前完全不相干的話。
“咋,咋了?”白珩散去雷弓,問道,她被剛剛鏡珩那一劍所震撼,還沒回過神,腦子沒轉過來。
“她可能得和我們一起睡了。”鏡珩指了指阮·梅說道:“出於一些原因,阮·梅不會跟仙舟的學者們研究壽瘟禍祖血肉了。”
“擠一擠還是能睡的……欸,等等,你說啥!她要跟我們睡一起!”白珩指了指阮·梅,雙眼發光。
“怎麼了?”鏡珩看著白珩臉上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