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忘年,出生於北域宋皇朝凡俗四大世家之一,顧家。從小聰慧過人,過目不忘。八歲時偶遇一位道士,跟隨之,拜入了符籙宗,踏上修仙一途。”
“修行四年,十二歲時突破築基期,因其擅長煉製符籙之術,被道士收為親傳弟子,又過兩個甲子年,晉升為結丹期修士。”
聽到這話,顧忘年臉色大變。
他出生何地,何時進入符籙宗,很容易查到,修為突破到築基期時,也有不少人知道,但能精準知道何時突破到結丹期的人,便是少之又少。
想到這裡,他臉色頓時變得嚴肅,看著秦易,沉聲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進入連奇峰靠近我,有何目的?”
見到顧忘年這般模樣,秦易笑了笑,也不再裝了。
只見他站起身子,向前一步,彎腰莊嚴朝顧忘年一揖,沉聲道。
“初次相認,師弟秦易拜見顧師兄!”
見到秦易這般操作,頓時搞得顧忘年一臉懵。
在符籙宗,分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其中內門弟子又分普通內門弟子和真傳弟子。
內門普通弟子大多是築基期修為,為符籙宗第三代弟子。
而真傳弟子,則是各峰峰主或修為高深長老的親傳弟子,不管修為高低,皆為符籙宗第二代弟子,地位和宗門內普通長老相當。
按理說秦易是築基期修為,他應該叫顧忘年師伯才對,現在卻是叫他師兄。
不過,顧忘年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一臉嚴肅道。
“你是我師父新收的徒弟,可有證據?”
眼下的反轉實在太大了,顧忘年本以為秦易是其它宗門有心人,特意潛伏在自己身邊。
不過,隨即他一想,又不大可能,眼下見秦易叫他師兄,他心中卻是一愣。
除了師妹外,他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多出了一位師弟來!
在幾十年前,他師父外出雲遊,在一處險地尋寶,意外不幸隕落,魂燈熄滅。
當然,聽到這訊息顧忘年是不敢相信的,畢竟他師父那時可是元嬰中期的強者了,距離元嬰後期,也就是一步之遙。
怎麼會說沒就沒了呢?
不過,後來中域的一個大派,儒派,有一位姓張的,元嬰中期的前輩,親自拜訪符籙宗,告知他師父徐峰不幸隕落的訊息。
對方還親自把他師父的徐峰本命法寶——天伐劍,送回了連奇峰。
對此,符籙宗高層,對中域儒派之人高風亮節,很是敬佩。
但是,顧忘年對他師父不幸離世,一直持著懷疑的態度。
為此,師妹更是外出苦修,以快速提升實力,去查尋師父真正的死因。
如今幾十年過去了,又聽到了師父的訊息,還多出了一位師弟,顧忘年很是懵圈。
秦易聽到顧忘年的質疑,絲毫不感到意外。
“顧師兄,你看這東西是否可以證實我的身份?”
只見秦易這時,從手中多出了一枚令牌。
此令牌,通體鎏金卻不失深邃,外沿邊上雕刻著奇異圖案,反面是刻印著雙龍戲珠,正面則是用繁體古文撰寫三個字,“連奇峰”。
顧忘年見到秦易拿出這令牌來,一下子從座位站了起來,失聲道。
“這是,連奇峰的峰主令!”
“沒錯,這正是連奇峰的峰主令。師父臨終前曾囑咐我,要把這令牌親手交到顧師兄你手上。”
秦易緩緩道,隨之令牌飄離他的手飛,向著顧忘年而去。
此時,顧忘年對秦易的身份再也沒有絲毫懷疑。
話可以造假,但這令牌卻不能。
顧忘年還沒接到令牌,便能感應到令牌特有的符文波動。
只見他接過令牌,深深看了一眼,心裡又想起他對師父不幸隕落的懷疑,朝著秦易,聲音低沉問道。
“這麼說,師父是遇到大難了,他老人家臨走前還交代一些什麼,還有,你最後見師父是什麼時候?”
當下,秦易便把他和師父第一次相遇之事告訴了顧忘年,以及他師父遭遇小人陷害之事。
當然,秦易把他從師父那得到的至寶,說成了普通法寶。雖然他相信顧師兄的人品,但這事還是不要被人知道為好。
“你是說,師父是被中域儒派那張坤所陷害的?”
“是的,被陷害的不僅是師父一人,還有師父的好友琴前輩。”
“原來,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