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三人跟隨著顧忘年走進了大殿內。
大殿廳堂極為寬敞,有近百丈大小,廳內有數十根高大的圓柱。
圓柱表面上雕刻著各種各樣的瑞獸,其表面還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而在前堂正上方,掛有數幅巨大的畫像,畫像裡面的人影個個是仙風道骨,鶴髮容顏的模樣。
秦易猜測,這應該是連奇峰歷代峰主的畫像,因為他從中看到他師父徐峰畫像。
在畫像正前方,和廳堂兩側有數十張由金絲楠材質做成的金黃色木椅。
顧忘年直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隨即招呼身後幾人。
“幾位新入門的師侄,請坐下歇息會。”
秦易幾人聽聞一拱手,便紛紛朝一旁的空椅坐下。
“想來各位師侄加入前,對連奇峰都有些許瞭解。”
“實不相瞞,眼下我們連奇峰景氣不好,這些年來受到宗門內其它各峰的打壓。今天,又遭到清月峰的挑釁,下了賭約。”
“不過各位也不用太擔心。連奇峰百年前便是符籙宗內數一數二的大峰,即使遭受些困難,也會很快重新崛起的。”
說到這,顧忘年頓了頓,繼續道。
“三位都是新加入峰下,我都還沒了解幾位師侄,來自我介紹一番,認識一下。”
聽了這話,秦易幾人互相看了一眼。
只見那玉面公子先站起了身子,介紹了起來。
原來這玉面公子名叫薛偉青,來自中域凡人國度,無門無派,是一位散修。
幼時外出,在一處荒廢墓地裡,意外撿到了一部浩然正氣的法訣,無師自通,從而走上了仙途,修煉至今,剛百年出頭。
秦易聽了玉面公子這話,心中卻是咯噔一下。
若玉面書生所說的話都是真實的,那他的修煉天賦也是一等一的資質。
畢竟現在他的真實修為可是假丹期,單從法術修煉上看,比之那李香秀差不了多少。
坐在主位上的顧忘年,聽了玉面公子的介紹,亦是不露聲色,點了點頭。
而那位身穿錦衣的大漢,名叫侯澤天,是來自北域一個小型修仙世家,築基初期修為,對符籙之術略懂,年紀剛過百。
到秦易介紹自己時,只見其面不紅耳不赤,真真假假,說自己來自於南域一箇中小門派,如今已經退出宗門,現在是一介散修,築基中期修為,年紀亦是過百。
顧忘年聽了這三人介紹,道。
“三位師侄的背景都沒有什麼太大問題,不管以前是加入哪個門派或出身哪個修仙世家,眼下你們都是符籙宗連奇峰的弟子。”
“每個人都要尊師愛道,齊力同心,協助符籙宗連奇峰發展壯大!”
“是,顧師伯!”
秦易三人齊聲回道。
正當秦易考慮如何與這位顧師兄相認之時。
大殿外走進來了十人。
為首的正是李峰,和之前在廣場上看到的那位言師兄。
“稟報顧師伯,在峰內的各位師兄弟都前來了。”
其餘之人見了顧忘年,皆是恭敬的拱手問候。
“有勞李師侄了,你們都坐下吧。”顧忘年擺手示意道。
在顧忘年和這些弟子交談的之時,秦易也打量這些未蒙面的師兄弟。
這些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其中,修為最高的是一位身穿灰袍,滿頭白髮的老者,達到了假丹期境界。
次之便是在廣場上見過的言師兄,築基後期,再其次便是李峰和一位姿色看起來的年輕女子,皆是築基中期的修為。
其餘男女之人和那穿錦衣的侯澤天差不多,都是築基初期修為。
顧忘年見眾人都坐好了,便開口道。
“這一次,我召大家來,想必你們都從李峰這聽到了一些訊息。今日一早,我前去劍雲峰時,其它各峰又向我連奇峰討要煉製高階符籙的心經。”
聽了這話,那位言師兄出聲道。
“顧師伯,那清月峰實在是太過分了,上幾個月無緣無故派人來我們連奇峰藥園摘取靈藥,還沒和他們算賬,這一次更是貪圖我們功法,真是欺人太甚了!”
另一位女子也是開口道。
“若是師祖還在世,清月峰他們哪敢這麼猖狂欺負我們連奇峰!”
聽到這話,其他師兄弟亦是紛紛附和。
也有人所說其它各峰冷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