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語道:“忙點好啊省得還要生八個娃。”
***
斯樾打完電話重新回到臥室。
“久久醫生一會兒就到了”斯樾的聲音比溫水所帶來的觸感還要柔軟“你很快就不會難受了。”
晏久迷迷糊糊間只能聽見最後面的那句。
書中的情節時刻盤亙在他的腦海裡因此這句話的威力絲毫不亞於
很快就不會難受了……
什麼意思?
斯樾這是要……動手殺他了嗎?
晏久被髮燒引起的關節痛折磨得想哭而斯樾的這句話對此時的晏久來說無疑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斯樾你個沒良心的”鼻樑上的眼鏡早就被斯樾摘下來放在了床頭櫃上這時候眼前模糊一片的狀態讓晏久更加無助“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們……”
他只能藉著窗簾縫隙透進來的黯淡光線努力看清斯樾的位置。
或許是想要拼死一搏晏久突然不知道從哪兒生出來了一股力氣一把揪住了斯樾的領帶淚水順著眼尾滑入鬢髮:“我可是帕帕的親生爸爸啊你怎麼可以奪走他……”
斯樾被他拽著領帶不得不隨著晏久的力氣向前靠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不超過一顆葡萄。
斯樾沒工夫去想那些旖旎的事只輕聲細語地耐心哄他:“不會有人從你身邊奪走帕帕久久乖
晏久難受得不吭聲。
斯樾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找了半天:“久久溫度計在哪兒?”
“在我這裡”晏久啞著嗓子爭辯著“我沒發燒……”
溫度計上寫著16呢16c不是發燒。
“好你沒發燒”斯樾好生哄著
從晏久緊緊握著的手中找到了溫度計“聽話我看看你多少度。”
斯樾的聲音溫柔得讓人無法拒絕鬼使神差地晏久竟真的鬆開了手不再倔強地握著自己的溫度計不肯放開。
終於拿到溫度計的斯樾欣慰地摸摸晏久的臉而後轉過視線定睛一看——
測電筆。
斯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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