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結果,一邊繼續按壓著酒精噴嘴,生怕錯過了一點兒漏網之毒。
直到按得手指頭都發酸了起來,他才堪堪停住朝著
斯樾噴酒精的動作。
“進來吧。
聽到這三個字,斯樾終於如獲大赦地鬆了口氣。
“daddy~帕帕張開兩隻小肉手,蹦跳著想讓斯樾抱他。
斯樾單手把奶娃娃撈進懷裡,笑著問道:“帕帕想daddy了嗎?
帕帕貼貼自家daddy的臉,興高采烈地回答道:“炒雞炒雞想daddy哦~
斯樾抱著孩子,轉頭看向正背對著自己給門把手噴酒精的晏久,想說點什麼,但還是欲言又止地垂下了眸子。
“daddy,帕帕擺弄著斯樾的領帶,糯嘰嘰地跟他念叨,“藍莓又長胖了喔~火柴拆了藍莓的床床,被香香兇啦~
然而斯樾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在晏久的身上,並沒有聽見帕帕的這句話。
他得多觀察一下久久的言行舉止,方便讓醫生們依照情況做出後續的診治方案。
可這一切看在晏久的眼裡,卻變成了另外一回事。
斯樾就這麼不喜歡帕帕?
孩子那麼熱情地跟他說話,他連裝都不願意裝一下了是嗎?
渣男!他不配做父親!
正當晏久還在胡思亂想間,斯樾忽然遞給他一個東西:“久久,這個……送給你。
晏久低頭一眼,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是帕加尼的車鑰匙!
但晏久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定是斯樾帶白洛出國遊玩,回來之後覺得有點兒心虛,這是補償,不是禮物!
想到這裡,晏久隨手將鑰匙放在了茶几上,不冷不熱地表達感謝:“謝謝老公。
完全沒聽出半分謝意的斯樾:“……不客氣。
想起施郝仁教他的“用魔法打敗魔法的方法,斯樾剛組織好語言,想要開口試試,卻見晏久趔趄一下,差點兒就腿一軟坐在地上。
斯樾哪裡還顧得上試探,忙大步上前扶住了晏久的手臂,眉心微蹙:“久久,剛剛一進門的時候就見你臉色特別差,我帶你去醫院吧。
就算有精通中西醫的施郝仁再三做出“晏久的身體並無大礙、只需多加休養的保證,斯樾也還是無法放心。
晏久
皺了皺眉,這才想起自己在斯樾到家之前是什麼樣的狀態。
可他並不想在斯樾面前表現出自己不堪一擊的病弱模樣,於是搖搖頭:“我沒事的。
斯樾沒撒手,執意道:“得去醫院。
晏久的腦袋又疼了起來,心情也開始變得煩躁,卻還是顧全大局地溫聲對斯樾道:“老公,我真沒事,你累了一天餓了吧?我去給你和帕帕做晚飯。
晏久覺得,自己做的飯菜也可以成為報復斯樾的一種手段。
活生生地難吃死他。
“不用,久久,晚飯我來做,你去進屋休息。
斯樾自然比晏久自己還知道他有幾斤幾兩的能耐,洗完手後,徑自走向廚房,駕輕就熟地拿起圍裙穿在了身上。
自從進屋以來,斯樾就一直都感受得到晏久對他的抗拒,所以他知道,即便自己心裡再著急,也要按照施郝仁說的,一步一步來,否則很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先做一些久久最喜歡吃的菜吧,也許能借機跟他多說幾句話。斯樾心道。
雖然看了不少小說,但晏久實在學不出豪門嬌妻的樣子,默默做了半天的心理鬥爭後,還是隻能硬著頭皮說出一句讓他自己都掉了一地雞皮疙瘩的話:“……我想在這兒陪著老公。
不過這句話顯然是帶給斯樾的衝擊力要更大一些。
聽完,斯樾擔憂地看著晏久,不禁暗自揣測起了他的精神狀態。
難道失憶真的能把一個人的性格都徹底改變掉嗎?
.
帕帕跟著香香進狗狗房玩丟球遊戲了,客廳裡只剩下望著斯樾背影的晏久一人。
看著斯樾身上尺寸合適的圍裙,晏久眼神微滯。
他突然想起了昨天施郝仁對他說過的話。
圍裙還是比較寬鬆的。
這句話像是在暗示著什麼……
睏意再次襲來,晏久無心再想太多,索性直接倒頭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
就算是做飯,斯樾也時刻都在注意著晏久的情況。
晏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