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久一想到這件事,心就止不住地發著堵,但仍故作輕鬆地聳聳肩,“你們兩個怎麼玩兒無所謂,只要別影響到我和帕帕
的生活就好。”
他左右不了劇情的發展和自己的老攻,那就letitgo,反正男人多的是,他晏小少爺要什麼樣的沒有。
聽到後面這句,斯樾不苟言笑的表情才瞬間出現了一絲裂痕。
每次聽見晏久把他和白洛聯絡到一塊兒去,他就恨不能揪著白洛的脖領子,邦邦給他兩拳。
那本傻逼小說到底寫了什麼,究竟是因為什麼樣的契機,才能讓晏久對他產生這麼大的誤會?!
斯樾神情嚴肅地看著晏久,一字一頓地解釋道:“久久,我跟白洛,從來都沒有任何關係。”
聞言,晏久怔了一下,眼底的情緒迅速地轉變著,看上去十分精彩。
看來澄清還是有作用的……
不等斯樾想完,晏久已經開了口:“不信。”
斯樾:“……”就知道。
晏久的脾氣秉性他是瞭解的,一向是軟硬不吃,別人越是質疑他,他就越會用自己的方法讓這件事成為事實。
斯樾不敢賭。
晏久大度地笑了笑:“我都已經不在乎了,你還想方設法地瞞著有什麼意義呢,沒必要。”
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溫水,微啞的嗓音柔潤了許多:“那就這麼說定了哈,好啦,我吃完了,先進去了。”
雖然斯樾也不是很滿意晏久的這個提議,但按照眼下的情況來看,這無疑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況且晏久給出的期限是直到帕帕能接受他倆離婚為止。
就算是一年半載也足夠了,不在三個月之內把晏久的記憶給搞回來,他就不是那個縱橫京海十餘年的戀愛腦。.
太陽下了山,屋裡添了點冷意。
晏久吸吸鼻子,順手拿了件不知什麼時候搭在椅背上的柔軟毛衣,直接毫不避諱地扯掉了身上的家居服,背對著敞開的臥室門換好。
繫好紐扣後,他掏出了家居服口袋裡的喵咪小褲褲,準備一會兒出去找找針線,儘快把尾巴縫上,好給帕帕交差。
沒想到晏久剛一出門,就撞見了臉色有點兒不太自然的斯樾,不禁狐疑地問道:“怎麼了?”
“沒怎麼。”
晏久捏著布料問道:“家裡的針線盒在哪裡?”
他穿了件質感蓬鬆的深灰色毛衣,
五個釦子都系得規規矩矩,讓人丁點兒便宜都佔不到。
“我幫你縫,但……”斯樾從晏久手中接過喵咪小褲褲和斷掉的尾巴,繼而漫不經心地將面前的小獅子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補償呢?”
晏久對針線活一竅不通,就算拿到了針線盒也是白搭,弄不好還會把他自己搞受傷了。
怎麼還記得這茬兒?!
晏久在心中暗自無能狂怒了起來。
一提起補償,他就能想起自己差點把喵咪小褲褲塞到人家嘴裡的事。
在一起二十多年,斯樾很容易就能看穿晏久的心裡在想什麼。
見晏久視線飄忽地轉了轉眼珠兒,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晏久小時候的樣子。
那時候的晏久整天上躥下跳的,像只精力旺盛的小猴子,動起腦筋來眼睛也滴溜溜地轉著。
後來他問過晏久,為什麼一想辦法的時候,就會忍不住轉一轉眼珠兒,晏久說,因為這樣會顯得他很聰明。
見斯樾居然出人意料地變得咄咄逼人起來,晏久一時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識就想逃跑,於是匆匆揮了揮手,只給斯樾留下了一個略顯狼狽的背影:“下次!”
斯樾挑了挑眉。
下次也好。
順便還可以討點利息。.
晏久溜進臥室,背對著斯樾關上了門,整個人靠在門板上有些侷促地調整著呼吸。
他不是很明白,自己跟斯樾明明沒有感情基礎,可為什麼每次看到他盯著自己,嗓子都會控制不住地發緊。
bug,絕對是邏輯bug!
不知在門板上靠了多長時間,晏久突然聽見斯樾的聲音:“久久,我縫好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縫的,居然這麼快就完事兒了。
晏久轉身開啟門,看也不看地接過:“謝謝。”
斯樾工作忙,就算是稍有生疏,可跟他相比也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總之只要斯樾出手,就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