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子倆回了家,進屋就開始準備起了晚飯。
按照在化妝間裡的約定,斯樾信守承諾地給晏久做了一盤鍋包肉,眼含笑意地看他吃完了全部:“夠不夠?
聽到斯樾的話,晏久欣喜地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的:“不夠的話……還有?
他家小廚娘可真能幹啊。
斯樾翻臉無情:“不夠也沒有了。
晏久:“……
對鍋包肉情有獨鍾的晏久一眼都不肯多看桌上的菜,放下碗筷就回到了臥室:“先吃完不管~
後吃完刷碗~”
聽到這話,完美地遺傳到了晏久勝負欲的帕帕立即加快了進食的速度,生怕自己成為最後一個吃完飯的。
斯樾看得出自家幼崽的小心思,於是不動聲色地放慢了速度,讓帕帕成為他倆之間的勝者。
經過一番緊張而又刺
激的單方面博弈,嚥下最後一口飯的帕帕把熊貓飯碗放在餐桌上,小肉手高高舉起,驕傲地挺起胸脯:“帕帕呲完啦~”
斯樾朝他豎了個大拇指以示鼓勵,然後說道:“那吃完飯的帕帕,可不可以幫daddy把這幾個碗拿到廚房呢?如果能幫daddy把它們放進洗碗機就更好了。”
從帕帕學會走路開始,斯樾就開始引導他做家務,起初是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到現在變成了稍微繁瑣一點的步驟。
帕帕都做得很好,並逐漸習以為常,吃完飯就會主動幫daddy做事。
他只在意小孩子才會在意的口頭上的輸贏,並不在乎daddy讓自己做家務。
“好~”帕帕豪氣萬丈地揮了揮肉手,“帕帕可以拿十個!”
斯樾配合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帕帕居然可以拿十個?daddy也才只能拿八個而已,帕帕實在是太厲害了。”
“嘻嘻,”帕帕反手捂著嘴巴笑了起來,“沒有沒有啦~”.
完成親子間互動的斯樾收拾完了廚房,到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他漫不經心地用浴巾擦拭著髮間滑落的水珠,屈指按了下有些鈍痛的太陽穴。
剛想要抬眸看向臥室的大床,就聽到了晏久帶著笑意的聲音:“斯樾,你給我講講咱們高中時候的事情吧。”
晏久在家的時候,斯樾無論有多少事情要忙,都會暫且放一放,拿出全部的精力來陪伴他。
“好。”斯樾走到跟前,抬手用指腹輕蹭了一下晏久唇上的細小傷口,心中有些懊悔。
可晏久卻彷彿跟個沒事兒人似的,興致勃勃地坐到了他的身邊,翻開相簿。
斯樾伸手按住了相簿的封面:“萬一又像上次那樣怎麼辦?”
晏久頭都沒抬,脫口而出:“不是還有你呢。”
斯樾無法對晏久這種流露於生活中的細節做出有效的抵抗,聞言飛快地親了晏久一口,然後在晏久
反應過來之前十分上道兒地翻開了相簿。
“這些是高中時的照片。”
晏久“咦”了一聲:“你不是說我高中的時候特別瞧不上你嗎?”
斯樾失笑道:“我偷拍的行了吧?”
偷拍?
晏久看著斯樾這張完全跟變態聯絡不到一起去的帥臉深吸一口氣:“我真的很少用猥瑣這兩個字來形容長成你這副模樣的人。”
斯樾立馬澄清道:“別冤枉人我拍的每一張你都看鏡頭了。”
怎麼可能要真的是死對頭他肯定連多看斯樾一眼都嫌煩又怎麼會主動去看斯樾拍他的鏡頭?
“哦!我那時候可能已經喜歡上你了!”晏久恍然大悟。
斯樾心頭一熱。
久久自從失憶之後似乎比以前更直球了。
“這張是在哪裡?”晏久指著一張照片問道。
照片上的兩個少年青春恣意一個笑得溫潤內斂一個咧嘴張狂矜傲完全不同的氣質
大概是因為開了閃光燈的緣故曝光很強可反而將照片上的少年們襯得越發神采飛揚。
晏久看著那張照片微蹙著眉頭企圖想起些什麼但無奈只有連綿不絕的刺痛讓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後頸。
“這張是我們第一次去山上看流星”斯樾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照片上又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愛人輕笑著說道“但是等了一晚上也沒有看到。”
晏久好奇地追問道:“為什麼沒看到?是預報出錯了嗎?”
聽到晏久的話斯樾猶豫地看了他一眼:“新聞說是7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