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軸交給那戶人家。”
“這,好吧!”
一臉可惜地看著手中的卷軸,真菰小心將其收起。
“那,大人,我走了?”
真菰看向平一帆說道。
“恩”
點了點頭,平一帆說道:“路上,小心一點,最近開始,有些不太平了。”
“多謝大人關心!”
真菰說完,隨即有些不捨地看了平一帆一眼,然後便是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你剛才交給那孩子的畫像,上面有血鬼術的味道!”
等到真菰離開,蝴蝶香奈惠突然開口道:“你究竟有什麼打算,難道是想要用血鬼術害人?”
聞言,平一帆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彈了一下蝴蝶香奈惠的額頭。
“哎呀!”
捂著自己額頭,蝴蝶香奈惠臉上露出一絲委屈,畢竟,剛才她想躲來著,但當她想要有所行動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突然動彈不得。
一下子,蝴蝶香奈惠就想到了,恐怕是因為,自己是由對方的血轉化成的鬼,只要對方想,自己將沒辦法違背對方任何命令。
想到自己沒有人身自由的未來,蝴蝶香奈惠突然覺得有些委屈。
那是她沒有見過鬼舞辻無慘對待手下鬼的做法,要不然,她就不會覺得委屈了。
“你想什麼呢,我只是讓人給我的一位故人之後送去我的畫像,我怎麼可能害故人之後呢?”
平一帆淡淡說道。
“故人之後?”
蝴蝶香奈惠揉著有些發紅的額頭,疑惑道。
“恩”
點了點頭,平一帆站起身來,看著窗外的月色,喃喃道:“說起來,那已經是數百年前的事情了。”
“老古董!”
聞言,蝴蝶香奈惠小聲嘀咕一聲,卻是還記著剛才對方彈自己額頭的仇呢。
“恩?”
平一帆轉身,看向嘴上嘀咕的蝴蝶香奈惠。
後者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額頭,只是,平一帆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轉身去休息了。
而在原地,蝴蝶香奈惠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明月,眼中閃過一抹迷茫:“不知道,忍是不是也在看著月亮,還有香奈乎那孩子,有好好吃飯嗎?都是容易讓人操心的孩子!”
雖然這麼想,但蝴蝶香奈惠卻是知道,自己是回不去曾經的生活了。
轉頭看了一眼已經睡下的男人,不由得撇了撇嘴,道:“真是一個沒有風度的男人,明明那麼有錢,卻只要了一個客房,還把床給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