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只覺得自己心裡更加的慌亂,真想找個地方把喬婉娩給放下來,但是現在這地道確實不是一個很適合的地方,作為一個男人這樣做也不是個道理。
元清音將這些情況都是看在眼裡的,可終究也是沒回答剛剛李蓮花問的那些問題,元清音發現自己的心,好像也沒那麼疼了。
“喬姑娘的脈搏有些虛弱,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密道吧,這裡空氣稀薄,我們人又多,站在這裡對喬姑娘不好。”元清音抬頭看著李蓮花說完的這句話。
這話說的非常的平靜,在兩個人對視的時候,李蓮花想從元清音的眼神裡面,重新找到那種對自己愛慕的情愫,但彷彿只是一下午的時間就全都消失不見了,現在元清音的眼神裡面有的只是平靜,就像兩個人第一次見面那樣。
李蓮花知道自己在元清音的心裡地位已經變了。
“阿音……”李蓮花心裡很是慌亂,想要解釋,但是元清音已經轉身了。
“我們還是出去再說吧,喬姑娘的身體經不起這番折騰,還請蓮花哥哥在前面帶路吧。”
眼神冷淡,語氣平靜,既沒有憤恨更沒有酸楚,也沒有吃醋,就好像兩個人只是朋友的關係,沒有過多的糾纏。
就連說話間都變成如此客氣的模樣。
四人一前以後出了密道,然後來到了涼亭裡面,李蓮花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喬婉娩給放到了地上。
外面的空氣變得通透了起來,喬婉娩自然也就舒服了起來,睡夢中還在呼喊著李相夷怡的名字。
李蓮花深情的看著喬婉娩。
“喬姑娘,剛剛你病發的時候一直都在說夢話呢,我這裡有一些藥丸兒,你吃了之後說不定能夠緩解一下。”李蓮花說著從自己的袖口裡面掏出來一個香囊,然後正準備解開香囊,從裡面拿藥丸兒的時候,喬婉娩一把就把這個香囊給奪了過來,這些都讓元清音給看在眼裡。
“這香囊為何在你這裡?”喬婉娩的梨花帶雨,再加上她的柔情,讓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會心動呢。
“這個香囊是我在東海行醫之時偶然在海灘上撿到的,你認得此物嗎?”元清音本來繃緊的神情瞬間就繃不住了,本想著可以裝一裝,自己心裡已經沒有李蓮花了。裝作自己很平靜的樣子,眼神可以裝出來,語氣也可以裝出來,但是自己的心確實沒有辦法裝出來。再看見那個香囊,在得知香囊的一切的時候,瞬間就繃不住了。
即使過了十年,李蓮花還是愛著喬婉娩的。
香囊就是最好的證據。
元清音的眼淚立刻就掉下來了,豆大的淚珠,直接滾落到了手背上,李蓮花用眼睛的餘光也都是看見的。
元清音為了讓自己表現的不是那麼明顯,背過身去,不再去看他們兩個人。
“你發現的只有這香囊嗎?”
“當時海面上死了很多的人,這個香囊只是我在其中一具屍體當中發現的,怎麼了,喬姑娘?”
“你見到的那個人是什麼樣子?”
“這個我倒記得不太清楚了,不過我記得那個人大約好像是二十左右吧,面容看不清楚,他的左腕上好像有一串佛珠串。”
李蓮花字字不提愛,但是字字都表現出了很愛,為了讓喬婉娩放心,愣是說了自己已經死掉的這種事情,好讓喬婉娩死心。
元清音聽不下去了,本想著就這樣轉身離開,但這個時候肖紫衿就像是一個凶神一樣從天而降。
甚至要跟李蓮花動手。
元清音沒有出手,李蓮花看在眼裡,這要是放在以前,元清音無論何時只要是對自己有威脅的人都會第一時間擋在面前。
可今天沒有動手。
下一站採蓮莊。
十年間採蓮莊辦了三件喜事兒,死了三個新娘,詭異的是中間隔了好幾年,可這三個新娘死時身上都穿著同一件嫁衣,傳說這件嫁衣來路不明,怨氣重重,每個穿上它的人都會遭遇不幸。
“太可怕了,這麼多年三個案子都沒有找到,兇手的線索嗎?”自那日地道事件之後,李蓮花和元清音二人,好像都自然而然的把這件事給擱置了下來,誰都沒有去提。
元清音整日跟在朱子成的身邊兩個人比武弄詩好不自在。
李蓮花則是一直都讓方多病去調查一下。採蓮莊是否最近有發生過命案?
四個人湊在一起這已經是五天之後的事情了。
“還都是意外結案,搞不好還真是嫁衣惹的禍呢。”嫁衣殺人聽起來就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