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贏兒媳是這家醫院的護士，她也在被調查，“是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是醫生，醫術很高。還有一個，我不知道他們是誰，穿著黑色衣服，一個人打了十個人。”
“你確定一個人打了十個人？”
包贏兒媳想了想，搖頭，“十二個人。”
“……”
包贏剛接受調查走出來，就看到了前妻坐對面的凳子上，這些年她確實也吃了不少苦，乾瘦的。
包贏也坐在走廊凳子對面，低著頭，縮著肩膀頭，愧疚，“對不起。”
三個字，讓前妻情緒崩潰，醫院走廊嚎啕大哭。
古小暖等人到了醫院，
見到的就是一名婦人和包律談話，兩人都哭了。
古暖暖站在不遠處，懸著的那顆心，終於歸位了。
“包老頭！”古小暖喊了聲。
包贏轉身，看到那小兩口在灰亮的晨光走走來，他的淚意更酸澀，眼眶更腫脹，轉身背過去，包贏淚止不住。
監控被毀了，那兩個人短暫出現的人，像是虛構一般，消失的毫無蹤跡，地上的鞋印都沒查出來。
若不是焦昆失蹤了，那十幾個人被毆倒地，以及包贏兒子孫子的急救措施……警察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現場當時有其他人。
見到包贏的妻兒子孫，江塵御和古暖暖彼此打了個招呼。
包贏的前妻認識江塵御的父母，“塵御，你都這麼大了。這是你妻子啊？”
“馬姨，這是我妻子暖暖。”
“師母好，我也是包律的徒弟。”
馬姨紅腫眼睛，看著古暖暖的臉，“暖暖是你媽媽喜歡的兒媳婦。”以前馬姨就聽江塵御媽媽說過，“塵風啊，就得找個賢內助，助她無後顧之憂。塵御啊，她就得找個性格有趣的孩子，”
當時江塵御媽媽說了好多，可看到古暖暖，馬姨就知道她一定是大姐喜歡的兒媳婦。
手機響了，古小暖：“老公，我去一旁接個電話，大家都擔心著包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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