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某整容機構內部發成暴亂,兩女闖入不分青紅皂白的直接動手,把店內砸了還把人搭上十幾個。
具體十幾個,還沒數過來。
只知道,出來攔二人的人,最後都沒站著的。
古暖暖衝上樓找路笙,因為室內被反鎖了,路笙出不去,在屋內只好痛下打手。
古暖暖找到了門口,扯著一個女人的頭髮,“開門!”
“沒,沒鑰匙。”
古暖暖咬牙威脅,“我數到一,你再不開門,鼻樑上的假體,下巴的填充,我都能讓你白做!三,二,一!”
“我開。”那名前臺眼骨處已經又青又紅了。
等屋門開啟,古暖暖見到了室內地上躺著的,“一,二,三……七,八。阿路,你牛逼啊,一人挑八個,還各個躺地上起不來。我比你少倆,帶我手裡這個才六個了。”
路笙站在那裡,一身輕鬆,“主要是火力都集中我這裡了,外邊留的少。”
古暖暖一把將女人扔地上,看了眼路笙胸口處那完好的攝像器。
路笙道:“放心,儲存完好。”
古暖暖佩服,一邊打架一邊保護攝像器,還就得是她妯娌阿路。
其中那個自稱韓專家的男人被揍的最狠,躺地上起不來,路笙解釋,“他剛才伸手抓我項鍊,差點把我項鍊拽壞。”
她就忍不住拳腳皆讓他見骨見肉了。
古暖暖一語道破真相,“有可能他以為項鍊裡邊有攝像器。”
畢竟路笙身上什麼首飾都沒有,只有那一個木頭鹿項鍊她最寶貝,可不得懷疑項鍊嘛。
妯娌倆忘了正事,身處歹窩聊得忘乎所以。
直到樓下一聲警鈴想起,古暖暖想起什麼,大叫一聲,“壞了!”還真報警了。
三十分鐘後,
許隊雙手努力的搓搓臉,看著來客,再搓搓臉,重新看一眼。
“許隊別搓了,你搓一百遍,我也變不了身啊。”古暖暖俏皮的開口。
許隊深呼吸,起身,看著一同以暴力分子名義被抓過來的路笙,這個看起來眼生。“江太太,介紹一下你的新團伙吧。這個我不認識。”
古暖暖指著,“路笙,我妯娌,我兒子們的乾媽,和可夏一樣的關係。”
路笙點頭,然後問古暖暖,“暖暖,為什麼抓我們?”不應該那些人才是壞人嗎?
古暖暖:“主要就咱倆站著,而且是整容醫院報的警,再者咱倆確實打架鬥毆了。”
路笙饒有所思的點點頭,“可我們不是做好事了嗎?”
古律現身講法,“好事也得以遵照法律的前提下才能做,像我們今天的行為勉強算是以暴制暴,也觸犯了法律。”
許隊覺得諷刺,指著古暖暖,問自己的下屬,“都聽聽咱這位常客口中說出來了什麼話。”她在講法嗎?以施暴者的身份?
路笙還是覺得這裡不好,為什麼不可以用更暴力的手段對付暴力的人?若是自己菜鳥一般,今天她們就要危險了。
“我不喜歡。”
古暖暖:“放心,我是學啥的,咱倆沒事兒,充其量是正當防衛。”
這事兒,江太太熟~
許隊聽著古律在自己耳邊毫不掩飾的說,他則命人把降火茶泡上了。
開啟手機,找到那個高貴男人的聯絡方式,撥了過去,“江總,降火茶泡上了,時候到了,江總該來喝了。”
剛把二娃又哄睡的江總:“……”小暖暖!!
許隊電話那邊又出現了一道熟悉的小軟音,不是他寶貝老婆的還是誰的!
“許隊,順帶讓我老公把他兄弟也叫上。今兒多了個人。”
許隊佛繫了,“喂,江總,你朋友也得來一趟,今天確實多了個人。”然後許隊側了下手機,好奇問古暖暖,“江總的哪個朋友?”
古小暖說道:“沒事兒,你就說讓他朋友也來,我老公知道我說的是誰。”
“哦。”許隊又把手機貼耳邊了。
江總心梗著掛了電話,看著沙發上,大咧咧腳翹在她茶几上的男人,拿著手機,“奇怪,我家路兒咋不回我訊息,這電話咋也沒人接呢。”
江總把兒子哄睡,都沒來得及放床上,起身,“跟我出門吧。”
“去幹啥?”席爺問。
江總拿著車鑰匙,“讓你體驗一下我的日常生活。”
這次,他家小暖寶是一點都不帶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