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睛呼呼入睡了。
留下兩個妯娌擔心在外的男人而睡不著在談心。
“那席爺後來知道你打了他嗎?”
路笙也笑起來,“巴掌印在他肩膀上,他不照鏡子看不到。醒來又摟著我睡了。”
安可夏笑的更開懷了,“你後來氣自己消了?”
“也沒有,那個女生的事卡在我心裡了好幾日,我沒有問他。”
“你問他啊。”
路笙:“他自己知道了。”
“他怎麼知道的?”安可夏好奇。
路笙抿嘴,想了想,“繞了一個圈。我身邊的陪同遊漪看出我心情不好告訴了她丈夫,她丈夫藍淵一直跟著甄席身邊,就告訴了甄席。結果甄席就知道了回去找我算賬。
藍淵也告訴了遊漪‘給席爺送的那個女人被席爺刮花了臉扔了回去,對外打著是席爺夫人做的’,遊漪又告訴了我。”
甄席以路笙的名義替她解決了‘情敵’,樹立了威風,卻沒驚動路笙。
安可夏:“阿路,我們這幾個妯娌的丈夫,其他的不敢保證,但是做男人,做丈夫,做父親這方面,我們真的可以相信。”
路笙:“嗯。”
凌晨兩點,三個打著哈欠的男人分道回去了。
南宮家主和席爺因為是順路,二人因為誰是司機開車又在馬路邊吵了一架。
一個騎著腳踏車的代駕路過,“你們好,需要代駕嗎?”
兩男對視一眼,接著繼續衝對方罵罵咧咧的,“我們要代駕。”
到了玉都豪庭門口,這是代駕第一次進入這等地界,他以為這裡住的都是大老闆,給錢會很爽快,可沒想到兩個壓根都沒喝酒的男人下了車,因為誰給代駕費又吵了起來。
幼稚的,就為了贏對方那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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