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拿著浴巾出門裹住小糰子,擦擦他溼漉漉的頭髮。“喊爸爸。”
“叭啊!叭爸爸爸~”
江塵御親了小臉一口。
古暖暖賭氣下樓,給小傢伙的痱子粉,還有香香和睡衣扔下,又走了。
小傢伙啃著手,仰頭,倒看著麻麻上臺階離開,然後看著爸爸,不一會兒,委屈哭了。
嗷嗷了兩嗓子,又被大伯搶回臥室了。
當天邊晚霞落幕,月懸高掛,天空顏色歸於墨,江塵御回臥室了。看到洗過澡,在自己揭胳膊上藥膏貼的妻子,江塵御過去,一聲不吭,拽著她的胳膊,一點點接下來,再溫柔的用水擦乾淨,重新貼上。
吹頭髮又是丈夫代勞了,浴室只有吹風機的低鳴聲。
江老去看了看老婆,對冰冷冷的木牌告了個妝,“老婆,你說那塵御,我當年要是知道他一個人出去住會養成這脾氣,我說啥也不會讓他離開我。都管到我頭上了。
他還把我買的雪糕,都給送人了,唉,我當爸的混到這地步,你今晚去他夢裡,替我教訓教訓他。然後再來我夢裡,和我聊會兒天。”
江塵御青春期,最叛逆的那幾年,一個人出去住,母親不在,成了沒媽的孩子。也和父親幾乎沒有交流。江老一直覺得二兒子從小到大沒有長歪,還越來越優秀,是他們江家祖上有德。
可二兒子身上,接觸久了,也是有很多缺點的嘛。人果然沒有十全十美的。
沒多久管家敲門,“老爺,你出來一下。”
江老過去開門,“有事兒?”
“二少爺沒有把你買的雪糕全送人,送了一半,還有一半留著。”
江老:“真的假的,快帶我去看看。”
去了後,江老瞬間體會到了什麼是驚喜。甚至自己捐的那個青瓷瓶,都覺得不難過了。“暖娃子知道不?”
管家搖頭。
江老 老頑童心性爆發,“不告訴她!她不是和江塵御正賭氣的嗎,讓她替我多給江塵御點氣受。哼!”順帶報個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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