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氣的雙手掐腰,兇巴巴的連名帶姓的喊:“江塵御,你幹嘛不給我商量?”
江總淡然的坐在沙發旁,“這事,沒法和你商量。別忘了,你昨晚答應我的什麼。”
某暖信誓旦旦的對丈夫保證:“老公,不管你讓我幹啥,我都答應你。”
江總替她回憶了一下反悔的結果,“反悔,這輩子沒錢。”
古暖暖去到丈夫面前,掐著他肩膀,“那我,我,不,我,老公我剛開始以為你的懲罰是其他的~”比如夫妻間的親密關係,她哪兒想到會是這兒啊,要是知道是這個,她寧可舌頭割了,也不發這毒誓。
江總:“這次懲罰就是這個,一個月的基礎班,一個月的提高班,半個月的衝刺班。”
古暖暖傻楞在原地,“那我都沒假期了!”
古小寒再次從臥室走出來,“姐,你今年時間都不夠用了,你還想過假期,再玩兒幾天,你就直接準備二戰吧。”
古暖暖又揚手想揍人。
古小寒一秒藏回臥室。
當人一直拘束,突然放鬆,容易接受。
可當人輕鬆自由慣了,突然讓她重新體會一下“高考”,古暖暖接受不了。
可是,昨晚的毒誓又一直繞在她耳邊,她自己把自己都氣哭了。
最後,找機構的古小寒捱了一頓揍,湊熱鬧的小胖墩子也被揍了,哭得一聲比一聲痛,小肉墩子還偏偏欠虐的非要讓揍屁股的媽媽抱。
當古暖暖捋起袖子小拳頭準備招呼丈夫身上時,某霸總提前有先見之明,一張支票遞過去,“隨便寫。”
暖:“……”
她氣呼呼的甩了下自己的手,收回了支票。
小山君哭著讓媽媽抱,古暖暖指著他,“江天祉,今晚和你爸一樣,不許和我睡覺。”
小山君的哭聲,迴盪古家客廳。
夜晚,他果然被媽媽洗白白扔出去了,帶著他的睡衣和紙尿褲,看著“啪嘰”緊閉的臥室門,小山君仰著小肥臉看著同樣被趕出來的爸爸,又回頭看著軟香的離開的媽媽,委屈的撇嘴。
古小寒從臥室出來,“姐夫,攤上我姐,也是苦了你了。”
商界之主,在外無人敢惹,在家被妻子趕出去。
江塵御要不是自己親姐夫,別人和他說出來,他打死都不信。
江總掂著懷中的“小肥肉”,父子倆去了客臥。
古暖暖在臥室和江茉茉打影片電話,她雙手撐著頭,旁邊放了厚厚一摞子的學習資料,還沒開始,她頭就疼了。
江茉茉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了,“暖兒,照我二哥這樣,你打個架就給你報個班,那你這有望讀博啊?”
古暖暖揉揉太陽穴,“茉茉,我現在看都不想看到你二哥和江天祉。”
江茉茉現在悠閒愜意,畢竟丈夫回來了,她心情極佳。“暖兒,我覺得呀,你需要一個過渡,你現在就是一個迷茫期,自己不知道幹嘛,家裡人給你了個你從未聽過,也從未了解過的專業讓你考研,你呢又一頭懵。
丈夫晚上壓榨你,兒子白天折磨你,暑假過的太懶散,晚睡晚起,好久不學習,拿不起書本,這很正常,畢竟你也是一介凡人。”
古暖暖趴在桌子上,“茉,我翻了幾頁書,真的啥也看不懂,好像很難的樣子。”
江茉茉驚訝,“不會吧,我問問我蘇哥。”
她扯著嗓門,對浴室方向,開啟了茉式叫魂兒,“蘇哥蘇哥蘇哥。”
“別喊了,出來了,怎麼了?”蘇凜言腰間裹著浴巾,擦頭出來。
江茉茉看著丈夫的身材,色眯眯的笑起來,“我蘇哥好帥。”
蘇凜言低笑,古暖暖即使提醒,“咳咳!”
“哦哦。”江茉茉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又差點忘事兒。“蘇哥,法學好考嗎?暖兒要考法學的研究生,我記得你好像考過這個律師證是吧?”
蘇凜言擦頭髮都愣了一下,“她要考這方面研究生?”
江茉茉點頭。
蘇凜言率先問道:“誰給她選的專業?”
“我二哥。”
蘇隊理解了,他迂迴的回答:“因人而異,我覺得還可以。”
江茉茉立馬對古暖暖說:“我蘇哥說不難。”
古暖暖有些懷疑自己了。
和姐妹掛了影片,古暖暖總得需要時間自己來整理,瞭解自己要考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她晚上不睡覺,高中時買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