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願挨”,自己因此而帶上憎惡,豈非無聊的很!
然而此時,面對著一個僅僅和自己喝過一場酒的粗豪男人,而且是一個毫無戒備又在熟睡中的粗豪男人,自己卻無論如何已經無法下手!是因為他同樣是一介散修,修煉同樣艱難?不是!是因為他對自己全無戒備,自己不忍殺一個沒有機會反抗的人?也不是!是因為他也許並無多少靈石,殺之無益?那更不是!多年的殺手生涯,幾番的慘痛經歷,修仙界的殘酷現實,項義原本以為自己的心早已堅硬如鐵,豈料卻並非如此!但……但總得給自己一個理由吧,項義再次苦笑。
無意間右手觸上自己腰間的酒葫蘆,是啊!酒!都是因為酒麼?項義終於給自己找到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