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沿石壁邊緣往下潛去。
三十丈,石壁有如從水中生長出來一般,沒有任何其他異常。
五十丈,依然如此。
一百丈,沒有任何變化。
二百丈,仍然沒有任何變化……
“義兄,我們上去吧!到這裡也不知究竟有多深了,但顯然已是我們所能承受的極限了。”項義給吳大彪傳音道。
“啊?”吳大彪牛喘一般地呼吸幾口氣後,接著嘆道:“也真奇了,難道這血海竟然沒有底,又或深不可測,但這不可能呀!”
“算了,正如你所說,我們已該知足了。這就回去吧!而且十年之期也該滿了,說不定侄兒和嫂子已經到了雲夢山了!”項義已不想破開那面透明的石壁了,直接說道。